魏躺在软软的床榻上,这床居然有蚊帐,他瞬间想到了蚊子这种生物,在自己那个世界都快被灭光了,然后居然有蚊帐,蚊帐这种东西在自己那个世界已经是,已经是一种很古老很古老的东西了,然后他又想到了这床上的味道,然后又想到了周围悉悉索索的小生物们闹出的声音,然后他就开始不停的分辨都是些什么动物,最最后他想到了大叔那弯弯的浓眉,脑子里闪现了懂了?然后他才睡着,不可否认,他很科学的在科学入睡。
大叔就睡在他旁边的床榻,一间竹屋,两张床榻,一排排小竹梯弯弯曲曲往下不断延伸,直到下面全是云雾缭绕,原来此屋居然是在莫名的云端,每隔100来米距离插着形形色色的小旗子,上面画着一些复杂的符文,大叔一直手撑着头,侧卧着,时不时的睁开眼看着旁边床榻上的年轻人,不时的咂咂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他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或许是长长的出了口气,他才总算是睡着了。
清晨,万物初开,魏被一连串“喝!喝!哈!哈!”声给吵醒,很久很久他都没有睡过如此的好觉,在那个充斥着各种争吵的世界,恍然间,他感觉他的失眠已经好了,起身,他双手撑在双腿上,但是眼前的风景,让他惺忪的双眼露再次露出了思考的眼神。
一位中年大叔,5尺高的样子,一头短发,在竹屋边上对着空中一阵乱喊,像个二傻子一样在哪里“喝!喝!哈!哈!”,双手插在腰间,顿着奇怪的马步,一个硕大的屁股正好就对着还在床上坐着的魏,即使大叔穿的是宽松的白色裤子,但魏还是能感觉到一阵阵恶寒,绕过奇怪的大叔,远处的风景才真的让魏大吃一惊。
竹屋,像是飘在空中的一样,离地看不到尽头,但是开阔的视角,让竹屋里的人能看到更远的地方,随着大叔一阵阵有节奏的呐喊,远方的天空中一座四四方方天坛一样的建筑,就那么飘在空中,仔细一看那天坛并不是真的飘在空中,原来天坛下方居然有一条百来丈长的奇怪生物驮着那天坛,一眼望去望不到尽头,这是什么,魏不解,而那大叔一阵喝,哈声,仿佛是在对着远方天坛上的某个人传播信号。
魏赶紧起身,摇摇晃晃的扶着竹屋,走到门边,脚下便是竹梯,梯子下面一个小小的竹坝,大叔此时就在竹坝边,但是魏实在没有勇气靠近,一股股冷冷的风吹过,让他感觉这么一脚踩下去,肯定会被吹走。
“呜!呜!呜!”远方传来一阵悠扬的回应声,魏顿时感觉竹屋在剧烈的摇晃,竹屋屋檐上挂着的风铃被更浓烈的风吹的叮叮作响,但是再浓烈的风也无法将它们吹跑,但是魏害怕自己被吹跑,就那么傻傻的看着,眼前的大叔,第一次,魏,忘记了思考。。。。。只有大叔五尺高的身影,还有那小平头,还有那肥硕的屁股,哦,是那远方那百来丈的生物,啊!那并不是什么伞!那只不过是生物身上的一个奇怪突起,魏,不知所措,他深深的吸了口气!
魏感觉自己此时就站在直升机的门窗上,周围浓烈的风声从门面挂过,他下意识的抓紧了竹门,这个飞行器,跟自己那个比起来,少了隔风设备,机舱敢简陋成这样,难道就不怕乱流刮飞吗?降落伞呢?弹跳设备呢?魏傻傻的想着,一脸懵逼的表情,越来越懵逼,他那张被吹得发青的脸,傻傻盯着此时已经停止呐喊,改为背手站立的大叔,一双眼睛闹闹的盯着他,大叔突然回头,一张灿烂的很过分的表情冲着他傻乐,一双浓眉跳了跳,嘴角邪邪往上拉。魏,感觉自己被嘲讽了,就像那些垃圾科学家经常嘲讽自己一样,他眼神很认真的盯着眼前的大叔,作为科学家的他在等待对方阐述自己的观点,以及自己的研究,但是他错了,眼前的人并不是什么科学家。只见大叔转头藐视了他一眼后,就把头转了过去,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大喊了一声,魏只感觉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