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飘落的枫叶像思念,思念见夜不见人。庭院一曲笙箫默,月光入画不入眠。烦琐心头而游走,情寄何处?何人立于百花中?
夜空洒下的帷幕,点点星辉挂落,恰如此心,无处安放。奔跑的月拉不回披落的光,拂近一身红衣的男子,温暖不见度,依旧满是凄凉。风水流静闭着双眼,眉头微皱,一曲婉转破笛,环绕百花丛,昙花只一现,百花皆弃艳。花,怎一个艳字了得;人,怎落寞二字概括;心,孤寂二字怎解。屋顶上,一青衣男子注视吹笛人,眼里惆怅化水,忽转而仰月灌酒,笛声缠绵进人心,酒意洒泪见月明。断水流在此笛声中,情不自禁,高亢一曲,对酒当歌,快哉却不意。
月光洒不到的走廊去,一绿衣女子满眼柔情似水,仰望着青衣男子,可惜青衣男子只关注着红衣男子,未曾留恋它处的深情。绿衣女子小巧玲珑,白净肌肤比月色更胜几筹,只是此时此刻,却有一份黯然神伤,看向红衣男子时,眼中有一丝恨意。突然,短笛落地一响,青衣男子闻之骤然飞奔而下,近身,看见风水流一脸痛苦,五官紧凑在一起,全身蜷缩颤抖不已。断水流甚是担忧的脸也陷入一种痛苦中,轻轻走上前,抱住了风水流,双眼湿润泪滴滑落。“二哥,没事的,二哥,不要怕,没事的。”断水流轻轻拍着风水流的背轻轻地说道。忽然,一道杀意背后而来,断水流带着风水流快速闪躲一旁,谁知杀手趁势追击,突袭直逼风水流后心背,断水流危急之下,一手挡住危机,另一手朝杀手劈头斩来,却在杀手五官前骤然一停。“溪……溪妹,怎么是你?”断水流的脸色由果断刚毅变得疑惑,最后蕴怒横生,“溪妹,你这是做什么?”原来就是溪水流,她看到断水流为风水流牵挂,为风水流担忧,又为风流痛苦,心里生出一份嫉妒,到看到他们如此不避人耳,亲密地拥抱在一起,心里恨意渐起,顿时直袭风水流而来。溪水流用期盼的眼神望着断水流道:“三哥,我们远走高飞吧!再也不要管枫城之事了,去到天涯海角,找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不会再有烦恼,享受真正的自由啊!”断水流眉头微皱地看着殷切的四妹,凛然地说道:“溪妹,你在说什么?你马上就要嫁给二哥了,怎还胡言乱语?我们都是老城主收养,怎能忘恩负义?”溪水流眼泪渐渐流出来,低下头道:“报恩就要我嫁给不喜欢的人吗?况且风家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断水流焦急说道:“溪妹,你到底在说什么?”溪水流又看向断水流道:“三哥,我们走吧!你不是最喜欢自由的吗?大……大哥在的时候,你从来不管任何事的,每天陪着我,以前的你是多么的快乐。”断水流听到“大哥”,想起江水流,不由微楞了一下,转头看向风水流,风水流一脸平静地看着月亮,脸上毫无刚才的痛苦,而且红润有光,仿佛刚刚如此痛苦只是一个幻影,仔细看之,似有若显若无的淡淡微笑。溪水流看着断水流将目光转向风水流,绝望开始蔓延,知道自己又傻了一回,他根本就不会离开,不会离开枫城,不会离开他。忽然笑道:“三哥,你曾说过,二哥是花,我是绿叶,而你是一只小鸟,自由自在地逍遥,无拘无速地娱欢,可是,你根本就不是一只能飞敢飞的小鸟,你只是一只蝴蝶,停落在花那儿就飞不走了。而我这片绿叶,除了陪衬,就只有展望你们了。”说完就大哭着跑开了。
风水流依旧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月色,百无聊趣,只此一味,多少日的习以为常,多少夜的清冷寒高,过了今夜,来了明日,这样的风水流,只在夜晚孤傲的盛开,如此昙花一现。“你不去追她?”风水流静静地开口,断水流微微一愣,“该追的不是应该是你?”风水流回头看着断着断水流,两人四眼相对,谁也没有妥协,久而各自转开。
一间密室里,断水流站在风水流的后面,注视着风水流的痛苦。“父亲,您现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