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赛斯的锁链捆着杜肯将他吊起,杜肯冲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歇斯底里地吼道:“不说好的夺影之刑么?这座岛,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砰!”维尔赛斯腰间的手枪飞出,对着杜肯直接开了一枪,子弹擦着杜肯的脸颊飞过,两道鲜血从子弹擦伤处留下。
这是杜肯第一次,这么近的直面死亡,要是刚才那把枪在偏一点点,他的脑袋就会被直接爆掉。
“哇噜噜,这是我的时间,你想早点去死么?”
杜肯咬着牙,摇了摇头。
“哇噜噜,那就好,你叫什么名字?”
“雷班托·杜肯!”
鲁兹已经晕倒,维尔赛斯控制着锁链把杜肯在空中甩来甩去,“哇噜噜,杜肯,享受这最后的时光吧,哈哈哈……”
贝尔梅尔和帝奇的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杜肯,待维尔赛斯走远之后,小缇娜终于可以放声大叫,她刚才被捂的有些喘不过来气。
贝尔梅尔的泪水哗啦哗啦地滴落在地上,“帝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那钱到底是怎么来的!”
帝奇捶打着地面,“都怪我,都怪我,是鲁兹把我出卖了,我本该想到的,他怎么会那么好心。”
贝尔梅尔吸溜着鼻涕,捶打着帝奇,放声大哭:“那可是,绞刑啊!不是夺影之刑,真的会死人的。帝奇你还我杜肯,你还我哥!”
帝奇拉开贝尔梅尔的手,爬上自己的水泥管,拿出那把鲁兹的枪,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狠狠地说:“你等着!我把杜肯就出了。”
可是杜肯刚一转身,缇娜的哭声再次响起,为这悲痛抹上一层层战栗。
“没事的,贝尔梅尔,你照顾好缇娜。帝奇,你照顾好贝尔梅尔,不用为我担心……”
“记住,打架不要光靠拳头,你的膝盖是不是肿了,我刚才看你一直在揉……”杜肯临行前的交待回荡在他的脑海里,曾经的劝诫一幕幕地在他脑海中闪回。
帝奇放下手中的枪,找到奶粉罐,开始给缇娜冲泡奶粉。
贝尔梅尔指着帝奇骂道:“你不是很能打么?你怎么不去呀?”
帝奇默默地点燃火堆,开始烧水,一句话也不反驳。
“就是因为你,哥才被抓的!”
“要不是因为你,哥怎么会……”
“当初就不应该在蛋糕店救你,如果当初不救你,怎么会这样。”
贝尔梅尔也不去擦脸上的泪水,一直指着帝奇训斥和抱怨。
锅上的水开了,帝奇喘了一口粗气问道:“贝尔梅尔,要冲多少水?”
贝尔梅尔停止了声泪俱下的控诉,“不能用开水冲,要等水变温,先把水灌倒奶瓶……”她一边说着,一边擦着脸上的泪水。
婴治岛的监牢中,今天迎来两个新的死囚,他们被铁链捆缚着,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解开。
不过看鲁兹的样子,有进气没出气,大概撑不到行刑的那天了。
监狱长跟他们说他们还有两天时间,也就是说两天后就行刑了,杜肯躺在潮湿的石砖上,望着青黑色的天花板,眼神充满了绝望。
不过好在身边还有鲁兹,鲁兹的哀嚎声总能让他觉得,还有人比自己更惨。
杜肯也不知道鲁兹到底能不能抗到两天后,他也没兴趣去打听鲁兹到底是犯了什么事,随便一猜都能猜到事情原委,反正大家都快要死了。
鲁兹的命还算不错,就在他们被关起来的第二天,维尔赛斯就派医生过来救治,而且还是婴治岛的名医——Dr.苏西。
鲁兹的命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