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变戏法吗?人呢?”胖子惊讶地说。我当时也懵了,怎么回事?香梅刚才明明被塞进了猪笼里,怎么凭空消失了?
“何漂,这池塘里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吧,比如水猴子?”胖子胆战心惊地说。
“扯淡,夏天的时候我们全村人都在这里洗澡,从来都没有出过事,哪里有什么水猴子?”华子笃定地说。
老族长面色凝重地说:“我看一定是有人救走了香梅,估计就是那个奸夫了!”
我苦笑着说:“如果救走香梅的是奸夫,那个货郎又算什么?”
华子把那货郎拖到老族长面前,狠狠地问道:“你他娘的到底是不是香梅的野男人?”
那货郎惊恐地摇摇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不,,是!”
“不是你?我可听村里人说了,就是你小子经常窜到我家里的!”华子恼怒地说。
货郎吓坏了,赶紧解释当时的情况。那一天烈日当头,货郎在韩家集走了一天,实在太渴了,正好走过了香梅家门口,于是就进去讨口水喝。
这货郎常年在韩家集附近的几个村庄走动,经常卖些稀奇精致的小东西,引得姑娘媳妇争相购买,时间一长货郎和很多人混熟了,也经常不咸不淡地开几句玩笑。
货郎要讨口水喝,本来也没什么,那会村里小偷小摸横行,货郎怕东西丢了,于是把东西挑进了香梅的院子里,谁知这时一阵风吹过,门
一下关上了。
春梅下意识地叫了一声“诶!”,虽然声音不大,却被隔壁好事的长舌妇加以杜撰,说香梅趁着华子长年不在家,大白天和货郎在家里私通。
不久以后,韩家集就传得有鼻子有眼的,甚至有人说半夜看见货郎摸进了香梅家,一大早才偷偷摸摸地离开。
货郎不久之后也听到了传言,生怕再起误会,就再也没有去过韩家集。
不久华子半夜回家,撞破香梅与人私通,正欲追时,那人翻墙而出。华子虽然没有看清那人模样,可是听闻村里传言香梅与货郎的事,于是认定当天晚上的那个男人就是货郎。
我听出了其中的蹊跷,于是问那货郎:“既然不是你,刚才为什么哭得那么惨,这不是徒增误会吗?”
货郎说本来他也没打算来的,可是听说香梅要被沉塘了,心里总归有些过意不去,毕竟现在的传言都是因他而起,如果当初他没有去讨水喝,一切也和他扯不上关系。
于是货郎火急火燎地赶到韩家集,想把事情方面说清楚,可是刚到池塘边,就有一把刀抵住在了他的后腰上。
当时天太黑,货郎当时也吓坏了,根本看敢往后看,那人压低着嗓子说:“还算你有良心,我正愁怎么救香梅呢,想不到你还真来了?”
货郎胆战心惊地说:“好汉饶命啊!我知道自己罪该万死,可是当时真是无心的,我就是讨了碗水!”
“别废话,既然你来这里,那也是想来救香梅,接下来听我的安排。等会儿出香梅以后,你把我说的这些告诉他们,自然就会安然无恙!否则,现在我就让你永远开不了口!”那人冷冷地说。
货郎话都不敢说,连忙点了点头。于是在香梅被沉塘以后,货郎按那人的交代,嚎啕大哭起来,成功的把我们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到了他身上。
华子一巴掌把货郎打翻在地,气急败坏地骂道:“他奶奶的,滚蛋,别让老子再看见你,见你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货郎捂着腮帮子,惊慌失措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了。
我苦笑道:“想不到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小子不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