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脑子里总是转悠着她,她的情绪能不能影响到你?
嗯,最严重的是,听说她有对象了,我是说假如哈。
假如她有交往的对象了,你的心情会是什么样?
你现在假设一下,喜欢好久的花儿,被人连盆带花带喷水壶都给端走了,端别人家去了,再不还给你了,还把花给拔了,种不回去了……”
任子滔两手立刻攥拳。
刘澈听的两眉紧锁,就觉得这比喻怎么那么恶心人。
还好,罗江马上定论道:“我在问你们这些问题时,你们脑子里现在想的是谁,你就是喜欢上谁了。”
任子滔……
刘澈……
刘柳吃了口汉堡。
“下面我来回答第二个问题,你们心中的女孩儿喜不喜欢你们呢?老舍曾说,这世上真话本就不多,一位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对白。”
几位学霸一起面面相觑:老舍说过吗?
“我的判断和老舍先生差不离儿,那女孩儿喜不喜欢你,取决于她脸红不。”
任子滔马上摇头否定:“她要是和谁说话都不脸红呢?”
刘澈也嫌弃道:“胡扯,她要是不止是对你脸红呢?我昨天打饭撞你家杨颖慧身上了,她也跟我脸红来着。”
“好,算你们会犟,算我外行,我得送饭去了。
我就知道我约杨颖慧,她理我,她看我的眼睛在发光,我要是胆敢和旁的女生多聊几句,她吃醋生气作我。
嗳?你们别问我了,咱有专业的啊,你们可以问江男妹子,她是女生,她还……嗳?嗳?子滔?靠,他跑什么啊?我当老师的还没走呢!”
然后只看在这个清晨,任子滔拿着书包在操场上狂奔。
六子问刘澈:“看来子滔真有喜欢的啦,这模样很少见嘛,你知道是谁吗?”
“知道。”
“你知道?”
发现刘澈真不会告诉是谁,六子斜了斜嘴角,又开玩笑道:“我说,你怎么不高兴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子滔喜欢的是一个人呢。”
刘澈再就没说话,他成为了在单杠上,肌肉生的最为蛮横的少年,他一脸郁闷。
他想,答案在罗江假设花盆被端走时,已经呼之欲出了。
这么多年的兄弟,他只让任子滔这一次,如果还装哥,如果不可能,那么对不起。
而就在任子滔直奔哑婆婆家要去找江男时,江男正在家具城呢。
她说她今天有事儿,忙的就是这个。
她得回趟家,把那衣帽间收拾出来,新床新柜子让工人摆上,等她姥姥姥爷从首都回来了,就心脏支架都得定期检查的,也不能老这么对付着住啊?
买房子?钱不搁证券所呢嘛,唉。
再一个,好几天没回来了,家里都是灰尘,江男琢磨,她得收拾一下,要不然累的是她那个洁癖老妈。
等江男忙活大半天后,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她这才发现,早上偷摸在学校给爷爷打电话时,手机居然调的是震动,估计呜呜的一直响,手机都没电了。
她挠挠头,用家里座机给江源达打了个电话后,她就放心了,剩下的找她,爱谁谁。
江男收拾了一下,锁好门,她就背着书包去了道外。
当她站在哑婆婆家,看到那新书桌、那新棉被,一副感动的要哭时,她根本就不清楚,从家气哼哼取完钱的任子滔,已经和她擦肩而过两回了。
任子滔躺在医院的手术台上,在麻醉之前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