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紧张起来,于是拔刀恐吓:“滋事者格杀勿论”总算稍稍将气氛压下了些。
但那几个带头却不为所动:“俺们不服,要同你们的将军理论……”
“他妈的这种露头青就是嫌命长了”点将台上高杰三人本在闲聊,听到那便动静后便忍不住破口大骂,刘泽清冷哼一声:“杀鸡儆猴最有用,就拿他们几个开刀……”
“不行”高杰摇摇头:“李岩有令不得杀俘你忘了……”
“他又不在,咱们杀几个又如何……”花马刘刚开口就被高杰怼了回去:“这里几千人几千张嘴,你全杀了灭口?何况外边还有宫字营的人盯着,虽然咱们不屌李岩,但督主呢……”
一提常宇,花马刘就咽了咽吐沫不再说话,刘泽清哼了一声:“那不是你义弟么,他总不会因为你杀几个俘虏就宰了你吧”。
高杰嘿了一声:“那老子又何必因为几个俘虏惹他不开心……”
“那怎么办,任由闹下去?”刘泽清眼神变得凶狠起来:“直接杀俘有违军令,但若是俘虏要暴起作乱呢……嘿嘿,那就不叫杀俘了,叫镇乱!”
“咳,你又何必呢”高杰劝道:“李岩都说了这些降兵都划给刘体纯,刘体纯也是李岩的人,说白了这些将来都是李岩的兵,他睁只眼闭只眼让你来刮他手下的油水都已经不错了算很大的人情,你有何必把事情做的那么绝,少刮的不就行了”。
“不行”刘泽清冷笑摇头:“这一路老子损失太大必须补偿过来,除非你两人不要自己那份都给老子”。
“且,那随你便吧”高杰和花马刘直摇头。
刘泽清便跳下点将台朝校场那边走去,老远就大喝:“老子山东总兵刘泽清,谁不服的嚷嚷个求”
“刘总兵俺们不服”那几个闹事刚开口刘泽清就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挥旗马鞭猛抽过去:“老子问你服不服,服不服……”
那几个俘虏被抽的哇哇大叫四处乱躲,刘泽清却不依不饶猛追猛打,引的旁边一些俘虏愤怒不已。
“艹他们的,这是想要打死咱们啊,横竖都是死那就一起死”挨揍的一个俘虏突然脸色一狠,从怀里摸出一把尖刀对着正追过来抽他的刘泽清上去就一刀,立刻又有三四人也冲过来将刘泽清围了起来一阵乱捅,旁边官兵大骇拔刀就冲了过去想保护刘泽清,却又被旁边的一些俘虏给拦住了。
“贼人作乱,杀无赦”刘泽清的亲兵大吼一声,官兵拔刀便砍转眼间就见十余参与暴乱的俘虏砍杀,立刻将在场数千俘虏镇住,老实呆着不敢乱动。
然而,那边刘泽清已被四五个俘虏连捅了十几刀,连句遗言都没留就归西了,这一幕发生的实在太快,太诡异,以至于高杰和花马刘都没反应过来,望着血泊中的刘泽清目瞪口呆了……
那几个俘虏捅死刘泽清后直接弃械跪地投降,口中大呼:“俺们要见李岩将军!”
听完高杰和刘良佐你一言我一语说完,李岩眉头一挑:“也就是说刘泽清因拷掠俘虏过甚逼其暴起杀人?”
“哎,李将军,话不能这么说啊”花马刘赶紧嚷嚷起来,高杰一把拽住他:“你他妈真傻假傻”花马刘一怔,不过随即就醒悟过来,李岩这一样说其实是为他俩撇清关系啊,便拱了拱手:“差不多这意思吧”。
李岩又问了旁边的官兵以及一些俘虏,得到的回答大同小异,至少高杰和花马刘描述的还比较客观没添油加醋多少。
随即李岩便开始审问那几个凶手,几人知道必死无疑到也坦荡的承认了,大呼一人做事一人当,与其他俘虏无关。
“为何要行凶?”李岩问道。
“俺们都已降了,还要被你们侮辱被你们搜刮还要挨鞭子……这还他么的不够么!”那俘虏大吼,看着李岩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