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的脸色瞬间变了。
“这么说,你是齐成了?”王胖子大惊失色道。
“我刚刚没说吗?”我有些无语,这个胖子咋一惊一乍的。
王胖子在我承认了自己是齐成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眼神越看越有神,这种眼神就像是老鼠看到大米,真爱啊!
最后,王胖子微微扫了一眼欧阳菘瑞,就盯住了我的鱼肠。
“你手上那个是鱼肠吧?”王胖子若有所思的问道。
我没想到王胖子居然认识这把剑,这把剑不是老李叔给我的吗?难道这两人以前见过。
我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看来你真的是齐成,这把剑跟了你爷爷几十年了,现在传到了你手里。你能找到我这里,那就说明你是准备要继承齐家的衣钵,对不对?你是来我这是拿摸金符的,对不对?”王胖子笑吟吟的看着我,满脸的兴奋,一扫刚才的阴霾,而他似乎对我来这里拿回我家的摸金符,显得比我还兴奋。
难道这就是“真爱”?还是那摸金符会带来什么不幸。
不过,我却从王胖子的话里知道了另外个消息。
那就是鱼肠本来就是我家的,我还当老李头为啥这么大方,会把这种名剑送给我。
就因为这是把十分珍贵的剑,这老泥腿子在我守孝期间,硬是让我签订了一大堆不平等条约,并让我对他是感恩戴德,还必须保密。
既然这把剑本来就是我家的。
那不用说了,花花公子的杂志,我铁定是要邮到他们家的,而且收件人必须是李家婶婶,看看到时候谁倒霉。
要知道这妻管严可是咱们国民的第一大病啊。
不过,今天这事情也算是有个完美的结局,看来我爷爷带队,啊不,带徒弟还是很有一套的嘛。
既然王胖子一口就说出了我是来取东西的,看来他不准备赖了。我心中对我来时的那些想法感到了些愧疚,我爷爷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这一点值得肯定。
“没错,我是来拿摸金符的。”我点点头,直接承认了下来。
“这位是?”王胖子没回我的话,而是对旁边的欧阳菘瑞指了指。
“欧阳菘瑞,我的妻子。”
说实在的,这话说出去有点难。我从北.京离开的时候还是个老光棍,回来就已经对影成双人了,着实有点,那个害羞。
这也幸亏是在王胖子这里,不熟,要是在同学那,肯定会沦为笑柄。那帮子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家伙,我可是了解的很。
王胖子听了这话,连连大笑,两只原本就不大的眼睛就快陷进肉里了。
“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这一点,你可比你师叔我强多了。至今为止你师叔我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没想到你都已经娶妻生子了啊!”我见他体态虽然胖,但人却不大,也就是三十多岁的样子。那里会和“老”沾边。这货纯粹是在倚老卖老。
另外,这货不光是眼睛小,眼光还很差,没看见我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初哥吗?还生子呢?生鬼还差不多。
“师叔!”
我脸上立即堆砌起了让人赏心悦目的笑容。但心底里却不想承认这称呼,见面矮一辈,背后挨一刀,这可是业内常态啊!
“恩,乖!”王胖子顺势在我的脑袋上摸了摸,就和摸那个啥一样的温柔。“我是你爷爷的关门弟子,也就是你爸爸的师弟,叫一声师叔,吃不了亏,也上不了当。”
我听着这话咋越听越熟,这不是我学校旁边那个两元店的金字广告吗,我估摸着这货接下来估计就是要宰人了,连忙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