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一双骨盆惊人的手了。对比之下,他的掌心十指比常人大上一倍不止。
“我靠,不二堂哥!”不时,少年忍住痛,强行扭头瞪向身后人,崩溃道:“是我,白星啊!”
“额。”白不二瞠目结舌。
认真一看,少年确实有几分眼熟,似乎是自家人,尽管自己没记住他的名字。
“咳,是你小子啊。”白不二眼珠子一转,放开白星,正气道:“你在这边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我......我......”白星期期艾艾道:“你,跟我来看一下就知道了。”
“哦?”白不二心中大奇:‘莫非这小子是青春期的躁动萌发,暗恋院子里的小姑凉?’
‘即使如此,偷窥这套也太下作了吧!’
想着,白不二双手并用,不费吹灰之力的攀上墙头。
然而放眼望去,院子里哪有什么娇嫩嫩的小姑凉,就一个七十来希的老头做在长椅上,双手驻膝,眼神空洞,神游天外。
顿时,白不二看向白星的眼神特别诡异。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白星涨红了脸,说道:“那是镜老,救过我一命,所以......”
“所以你想报恩?”白不二接过话头,强忍着笑说:“不是堂哥江你啊,你这报恩的方式也太令人记忆犹新吧!”
“不,你不懂。”白星反驳道:“他每天早上,都会坐在那里对着一根玉簪发呆。”
“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故事,我要帮到他。”
“哦,我晓得了。”白不二掏掏耳朵,淡然道:“你继续,洒家先撤了。
“等等,听我说完呀。”见状,白星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接连道:“我打听过了,那根玉簪原本是镜老买来要送给芳奶奶的。”
“只可惜他晚了一步,那时芳奶奶已经嫁到隔壁的二狐镇,所以玉簪一直没能送出去。”
“嗯哼,然后呢?”白不二说。
“我......我猜镜老和芳奶奶原本两情相悦,而那个玉簪就是定情信物。”
“可不知为何,芳奶奶的家人棒打鸳鸯,强行把芳奶奶嫁到二狐镇,才使镜老至今相思成病。”
‘我去,这小子脑洞清奇啊!’白不二老是扫视着白星,像是头次认识他一样:“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
“嗯.......既然堂哥你来了,可,可不可以帮我偷出那根玉簪?”白星支支吾吾道。
“哈?”白不二音调不自觉地升了几分。
“嘘嘘嘘。”白星急忙按住他的肩膀,解释道:“我琢磨啊,至少要把玉簪送到芳奶奶的手上,了结镜老这一心愿。”
“为什么你不自己来?”
“我.....我.......”白星脸色一阵通红,突然转移话题:“堂哥你是族内公认的年轻第一人,武功那么棒,一定可以做到的。”
“切,我明白了,你是有这心没那胆!”
“唔。”被人戳破了心思,白星干脆破罐子破摔,抱住他的大腿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堂哥啊,这么多年来,弟只求你这么一件事。”
“喂喂喂,鼻涕别抹我裤头上,好脏啊。”白不二直翻白眼,连忙推开他,同时在心底暗暗思量:‘虽然这小子报恩的方式大错特错,但出发点总是好的,能帮便帮一把吧。’
随后,他制止了白星的动作,不耐道:“行了行了,我帮你。不过偷东西这种事情不适合在白天做,要等到晚上。”
“谢谢堂哥。”听完,白星欣喜万分,一个劲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