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寒起身仰头看月,感叹道“这儿的月亮不如九翘宫的月亮大。”
寒枯沉闷着不说话,手中的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感慨的叹了声气,“是啊!这天下有什么好比得了,你九翘宫的月色。”
“月色固然美,怎比得了这人声鼎沸的俗世红尘,说来十几年未曾下山,也不知这天下怎一个变法?”
寒枯仰头喝着酒,不在意身旁的人怎么个说法,‘这十几年,漓华占去了,漓华走了怎么你也想跟着他去看看这世事?说到底我寒枯算什么?’想到此,寒枯低头落寞的看着酒杯,沉闷的开口“去天下楼走走,这十几年你不曾下山,天下人只知天下楼、离忧谷幽珠婆婆,可师傅去世已久,天下人竟不知你临寒是为何人,不去看看。”说到最后声音越发缥缈,不待临寒有什么回应,一个人施展着轻功往天下楼去了。
临寒怔了片刻,回过神施展轻功几个闪跃跟了上去。
天下楼,寒枯停在一座古朴的楼宇前,抬头看着扁上大气的三个字,心头涌动“天下楼,……”
破空声转来,一道白影停在了楼宇前,看着这天下楼三字,眉头皱了皱,“我们进去吧!”移步向前走去。
楼宇内闪出两道身影挡住他二人,寒枯看来人都身穿赤红色的劲装,一个年纪轻一个年纪略大二十出头,‘燕如手下的人,怎么会守在此,天机阁呢?’寒枯暗忖。
这二人惊觉眼前一男一女武功深厚心中暗恼‘该是要坏事了!’,又暗暗打量,见女子一身白衣无风自动,容貌更是清雅出尘。男子手持长剑、英气逼人,便忙敛下怒气,问道:“天下楼前恩怨失,清风不误离忧谷。敢问何人夜下叨扰!”
寒枯手握着剑笑而不语,临寒冷着一张脸,不待众人反应侧身抽出寒枯手中的剑,“天下楼,好,让我看看你们的本事。”
挡在前面的二人手握住剑,面上掠过恼怒,大声道:“这位姑娘天下楼不做这夜间的买卖,况刀剑无眼伤了姑娘,可怨不得天下楼!”
“废话!”临寒冷斥了声,未见多言身形一动,手腕翻转长剑在空中划过,凌空一翻,直往年纪稍长的冲去。
“凌空飞燕,怎么会?”,“你倒是好见识!”临寒冷艳着一张脸,翻手出剑。
“咣”暗夜中两人立刻交上了手,又是“咣,咣”的几声,只见刀光剑影、你来我往,二人打得难解难分。
临寒与之交手几招下来,心里有了几分明了,随即收了剑迅速拉开距离。对方见她收手也不追赶,剑往剑鞘一插,拱手说到:“姑娘好身法!”
临寒冷着脸不说话,“这天下楼,我们是进得还是进不得?”
“二位请!”刚刚与之交手让那二人面上一凛,对看了眼,身形一动让了开去。
临寒将剑丢与寒枯闪身掠了进去,寒枯摇头苦笑抬步踏进去,‘想不到,多年未回,这天下楼要这么个进法!’
“寒兄!”寒枯抬眼看去,一妙龄女子着一身黄衫袅袅娉娉的走来,像未看到临寒似的径自与寒枯谈话,“寒兄,这十三载未见,可好?”
“好,你怎么在此?”寒枯疑惑的看着眼前人。
“呵呵……”女子掩嘴轻笑起来,“来看看故人罢了,寒师兄看上去并无欢喜之意,是不愿见我这个师妹吗?”女子低着眼叹了口气。
寒枯缓了缓语气,柔声说到“怎么会?你回来就好!”临寒停在不远处回转身看着二人。
“师兄你多想了,我回来只是看看绿萍,既然人不在,这就要走的。”女子掩下落寞,嘴角上扬抬头看着寒枯缓声说到。
寒枯眼里闪过一抹心疼,“师傅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