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何人!”云舒坐在马上,衣摆随风浮动。她眼眸微眯,面容冷肃,斥道。
“呵呵”江景瑜笑着低头,笑声温润,墨眉星瞳,扇动扇子的手骨节分明,明晃晃的一身白,衬着人愈发高洁。
“呵呵”“云舒你怎么这么糊涂,江南浪子江景瑜,好端端的一个美人儿,竟是被你这么一声问的吭不了声了,……”云舒白了眼嘲讽到“你若是喜欢就抱回家,这不都送上门来了。驾,……”云舒俯低了身子扬鞭催马,“还不快让开,……”
“呵呵,这位姑娘一两句话就定了江某人的性,平白污了景瑜的名声。这,江某人怎愿放姑娘离去。”说着长袖一展,反手抓住扇柄,身子轻飘飘的缠了上去,人到了云舒跟前,半蹲在了马头上,扬起抹明媚的笑容嘴上啧啧做叹“倒也是个美人儿,就是没前头的那个好看,呵呵呵呵……”全然不顾脚下躁动不安的马以及一脸寒霜的云舒。他转了转眼眸‘啪’的收了扇子,朝着云舒下巴挑去。
“你找死”右脚划过马背,云舒左脚用力一蹬人翻上了马背,身子低俯右脚往前一扫,未待他反应,反手朝着他脖子猛抓了过去,手如利爪掐住了江景瑜的脖子,欺身向前在他耳边冷冷的说到:“我这个人呢!什么话都好说,可就是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目光幽幽的看向一旁耸肩的寒起,转而看向呼吸急促的江景瑜吹着气悠悠的续说到“你说是吗?”
“接着”说着拎着他扔给了一旁看戏的寒起,眼刀子扫向一旁议论的众人,扬鞭策马的离开。
“哎,喂!”寒起右臂裹挟着江景瑜的腰,手反扣住他作乱的手,双腿猛夹马肚,便紧跟了上去。
“这妞够硬气,够辣,要是……”一年轻汉子提起桌上的酒壶猛地灌了口酒,咂咂嘴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楼下远去的身影,想着那云舒的身手兴奋的难以自持,嘴上嚷嚷到。
“你是不想活了吧!你这话要传到她的耳里,下一刻你便人头落地。”一旁坐着夹菜吃酒的瘦弱汉子听了,停下筷子斥道,面上也带上了一分严苛。
“吓,什么人这么大来头!”年轻汉子不在意,伸着筷子去夹肉。
“你个二愣子,走江湖都不弄清自己什么人惹得起,什么人惹不起!你问我她是谁,好,我告诉你啊,她是离忧谷的人,你个不知好歹的……成天就知道吃吃,真不知道我怎么就跟缺了根经似的答应伯父照顾你一二,这样下去迟早……哎!”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当初我又没求着你,是你自己答应的,怎么就怪怨上我来了。哦,是,我是傻,但也不见得会吃亏。我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况且我也就……”
“哎!算了算了,好酒好菜就这么摊着都快凉了,快吃快吃。”
“你个没脾没肺的,江景瑜是何等人几招下来不照样,你还……罢了罢了,我是管不住你,到了地方自有人管你,路上少给我添些麻烦。”瘦弱汉子捏着筷子夹菜,眼睛不留痕迹的扫了眼门外,随即面带笑意的看着年轻汉子,砸着嘴说:“赶紧吃完,你这番出来不就想赶在你母亲前头到吗。”
“不急这一时,快吃快吃。”汉子不在意,夹着菜就着酒吃的欢。
“江景瑜。”一人着青衫布衣背着把剑缓缓的走过,听到对话停了下来,嘴上念了声,冷清的目光往里投望了眼,思虑了一番,抬步离开了。
……
‘江景瑜,是怎么回事,听那人口气是落入了他人手里,而且还是女人。’
着青衫的男子想了会,坐定下来草草吃了顿,出了酒楼,不待牵马的小厮站定,夺过缰绳便翻身上马,策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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