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萍,怎的去了花宗,莫不是临寒失了分寸。’书音心中暗想,“绿萍怎的就爱了这美艳姿色,冒冒失失的奔了花宗?”
“呵,书音主使你怕是忘了,也对,书音主使远居西塞为朝廷固守边疆,劳心劳力,此等小事不知也罢,难能你记得绿萍这小女子了。”凰雕漫不经心却句句带刺的说着。
书音也不恼,温着嗓音开口问到:“听你此话,怕是各种原由多了,哎…这些年远戍,早就断了来往,算也只算半个离忧谷人……”“书音主使话可不能这么说,离忧谷中人在朝为官者有,经商游历四方者有,仗剑天涯者有,可又有何人摒弃过离忧谷人这一层身份。”岑馨皱着眉头出声慰劝。
“说说吧!这些年可是又有什么我不知的。”书音打了个响指,季封皱着眉头出言打断:“我这迎风楼茶水尚好,可这酒就得伤身了。再过个一时半会,会来一位远来客,还真是多年未见,莫s湿了衣衫才好。”
“哦,何人?”书音挑眉眼带兴奋的看过去,季封嘴角微勾笑道:“急什么,来了自是知道了。你且听听她二人絮叨絮叨这些年离忧谷中的变动吧!”
“我认为季大人更为清楚才是。”凰雕站起身踱步到窗前,往外看去。
“呵呵”季封斜躺着,笑着掩唇,眼眉里似有亮光,潋滟春光。“我自是知道的,但,我毕竟不是离忧谷中人,知道太多并不甚好,你说呢?”
“这么说来,倒是岑馨不好,我倒是知道一二却不能全说,”“哦?”岑馨撇了眼书音,眉眼淡淡的说到:“当年叛走师门的琼雪,现身于天下楼,恰遇临门主,之后天下楼发出追杀令,不死不休。”书音皱着眉头,‘想来我的感觉没错,有一段时间总感觉有人暗中窥探,寻去却总不见踪影,怪道是她竟有了这般功力,惭愧啊惭愧!’
“琼雪是怎样的人你我都清楚,世人怎么说是一回事,你我心中怎么想又是一回事,别忘了……”“是岑馨领教。”岑馨笑着点头,面对书音的说教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仿佛本应该如此。
“人可是来了?”凰雕扶着窗棂往外扫了眼,转而看向躺在那散漫的叼着颗葡萄在吃的季封。
“你说到了便到了。”
岑馨皱着眉头,低头看着杯中沉下去的茶叶,默了良久,才低低的说到:“怕是云舒主使不愿相放,来的故人便是前几月于天下楼不辞而别的寒枯前大主使吧!若是岑馨运气好,便能在此期间见到多年未曾一见的琼雪主使。岑馨期待得狠呢!书音主使你呢?”说着说着笑开了去,肩膀随着笑微微抽着。书音眉头皱在了一起,看着笑的缩成一团的岑馨,眼中透出厌恶。岑馨笑着抬眼轻飘飘的说“书音主使何必这般看我,岑馨此番离去,自个都不知多年后是否像了琼雪姐姐这般能换来一纸追杀令,名动江湖呢!呵呵……呵呵……”
凰雕听着心中生厌,却又不知为何,只是拧着眉,冷冷的斥道:“你又何苦戳人心窝,你能否离去还是未知呢!”
“岑馨可不这么认为,离忧谷可从不留‘无用之人’,刚好我岑馨就是这种人,呵呵,你说呢?”岑馨抬腕手托着茶杯细细打量,嘴角含笑,慢悠悠的说着。
“莫要忘了临门主是何心肠了,想走左右呆不过这几天,但,你莫拖累了他人,大主使此番跟来谷中必有大的变动。”
“呵呵,岑馨又不是三岁幼儿,怎会不知?妹妹放心便是。定不会拖累了云主使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