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治恭今年五十有六。
白手起家,在新月有千万级的盐场,他不像那些人,有背景,有关系。这些年不说烜赫一时,出人头地倒做到了。
权治恭能做到这些说明有极精明的头脑。
这些年在灰色地带游走也知道哪些是红线。
对面的酒吧叫‘海滨红人’。一直是手下老C在打理,他也不会过多插手里面的事情。
老C他还是很看得过的。
虽是老婆的表弟,有些事睁只眼闭只眼。不过老C一直没叫他太操心为难。
今天被一个泼皮给迎头炝了一句。
场面人都在乎个面儿。
这事权治恭当场是没有发作,不过就像嗓眼噎了颗老鼠屎一般的恶心。
这本来好端端的心情全叫那个家伙给搅和乱了。
他的奥迪缓缓走经海滨红人门前。
突然看到老C手下的那个胖子领着一行安保队的六七个员工风风火火不知要去哪。
这时权治恭又看到了之前骂自己的那人。
他再一愣,眉头挑了挑,一指前方让车开走。“告诉老希自己擦屁股吧。”
“好的,先生。”
陈小国嘴巴怕不是得意的要翘到天上去。
这年头没有关系不好使,在哪里都走不动道。
老天对他不薄,能结交彪哥,绝对不枉活一场。
依仗彪哥站住脚,在新月就没人敢不忌惮这个名的。
当初彪哥被陈小国救过一次,在监狱中有头子逼彪哥舔马桶那次,陈小国当即就给那户开了瓢。
彪哥也从来都对陈小国另眼相看。所以兄弟有事也是尽心尽力插刀两肋。
“看清了是不,就是两个小青年。一个白脸一个红毛,对不。”彪哥也觉得没毛病,两个小孩的事,根本不用带这么些人,自己一手一个咔咔两下,还不把那俩干趴下,跪下哭爹娇娘啊。随从充其量就是去撑场子。
彪哥说急了话是有些磕巴,脸因为激动也会憋得潮红。
那身打扮绝对是社会扮相。
黑小褂,黑墨镜,黑皮鞋。三黑,这说明了彪哥的威风。
身形不算魁梧,倒也壮实。脑袋削得四方四棱。
大金链子亮手表,拇指上顶着闪闪发光的扳指。
陈小国还卖起了乖,“彪哥,这事正理公道我真不该麻烦您,可今天邪了门了,我的脸一抽,也没看清,不知那瘪犊子使的啥障眼法……没想到您这么看得起我。彪哥,下辈子,俺陈小国就是给您当牛做马了。”
彪哥大手一挥,脸上不起波澜。“好了,兄……兄弟,啥话也不说了,行不,咱们就,直接给他们上硬菜了好使不,他们不是喜欢玩刺激型的吗。”
“嘿,得咧,彪哥您真敞亮。”
“小国,诶,你说你啊,多大个人了,连老婆也看不住,这种事……事情你彪哥深有体会啊。”
“彪哥,其实我也就吓唬他们一下,我知道小小的性格,老实着呢,我不叫她,她才不敢乱来。”
“呦,驯妻有道呗。待……待会儿教哥两手喔。”彪子含上陈小国给自己点上的烟,夸起来。
“行,那指定的行。”
这俩人聊得正欢,一个手下过来,一指前面文气满满的茶楼,叫道:“彪哥,他俩就在哪里等着呢!”
“嚯呦,还敢来等的?真不知彪哥是啥人物了是不?”
俩人谈话间就来到了梦怡茶楼。
“都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