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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便是钱森和教授。
他们干脆利落地解决了敌手后,便匆忙赶来,幸好对方没有立即砍死刘迪,这才能赶得上。
军官心乐了一下,似乎来了两个了不得的家伙。他示意底下的人盯着点,多学些,总吃不了亏。
钱森没有时间去责怪刘迪,全神贯注地盯着军官的行为举止。而教授则是在检查刘迪的受伤程度。
军官没有求急,稳重地靠近钱森。
两人四眼相视,谁也没扭过头去。军官顿时发劲,大刀横砍了过去,呼呼风声炸响,气势如猛虎噬人,教人心惊。
钱森扎实了脚,愣是格住了,卸了劲,再反手一个枪托猛然砸向军官的头。
军官闷哼一声,险些握不住刀,差点被砸晕在地,可想钱森的力度。
军官先是平缓了呼吸,再悍然发动攻击,使了一个连招,舞着大刀——横砍、竖劈、横扫、侧削、直斩、刀突等各种招式反复使在钱森身上,像暴雨般击打着他。
钱森好些吃劲,是格不住的,只得寻了一个空隙,匆忙侧闪。
军官精于刀法,自然知晓刀法要点是勇猛、快速、激烈奔腾、紧密缠身、雄健剽悍。他断然是不会放过钱森的,便贴了上去。速如闪雷,势如猛虎,打得钱森虎口疼痛,几乎握不住枪了,更不用谈反击了。
那几个炮灰看得呆了,不曾想到刀能使得这般了得,由衷崇拜军官,恨不得当地跪下拜师。
军官使着使着,连儇跳超距也使了出来,即左右跳跃,步法轻灵,出其不意攻敌之不备。
刘迪也看呆了,没想到这人刚才竟没有使出全力。这下子不妙了,连钱森也打不过,看来自己这三人注定要惨死刀下了。他想。
钱森也十分着急,这人的刀手配合了得,很难寻着缺口,又加上刚才的事,军官肯定会谨慎些,不会再轻易地犯错了。想来想去,也只有打小习武之人才能这般厉害,人与刀十分默契。
钱森身子已然多处挂彩了,有一刀甚至抹着了腹部,鲜血横流,染红了大半的衣裳。
军官心里是失望极了,他没有找到一个能打的,心情颇为难受。当然,他不知道钱森已经跟许多人打过了,劲都耗尽了。
就算是知道,军官也会大笑几声,持兵之人不讲究公平,只认实力。
他不禁地痴想了起来——普天之下,何人能敌与我?何人能斩我?
与此同时,刘迪只觉得耳后如惊雷般响起了一道枪声,吓得刘迪的心更惊了,险些腿软直坐在地。
回头望去,只见教授端着枪,模样认真。再往前望去,那军官已然倒在地上了,鲜血洒了他一身,有些溅到了钱森的身上。
刘迪张大嘴巴,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脑袋一片混乱。
炮灰们见着军官惨死,又望了教授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刀,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连忙往后路,两条腿扯得老快了。
愣了片刻,钱森这才从嘴里蹦出一句话:
“载道啊,要是说起阴险,从古至今,中外世界,我只服你一人。”
教授虚心应了一声,并不以为然道:“能快些解决,那便快些解决。不然,你刚才是定然死了。”
教授说的话,总是真理,教人无言以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