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狩猎的过程田道清实在是有些失望,他本来以为这么大阵仗肯定是惊心动魄,自己或许可以在这种危险的场景中武道上能有所长进,但实际上更像是一次平静的钓鱼。飞鲵咬钩直接暴起在空中四处翻腾,人们向其中不住地洒石灰最后这个大家伙像醉了一样倒在地上,为此浪费这么长时间实在是有些不值。
重新捡起虚文后他突发奇想自己是不是可以也写写虚文,按照那些规则尝试了很多次,才花了近一个多时辰才只把四条文法一次性写了下来,结果不但比前的文字内容还要多出数倍,而且整个人要比研究一副精巧的机关还要累。又是几次努力之后终于又成功了一次,但是和上一份的内容直观看起来完全不同根本没人会认为是写得同一个东西,当然篇幅也有不小的差别,相比之下这两份要比玉卿子留给他的翻译起来容易很多,而且那些符号与四条方法规则之间隐约的联系好像也深了一些,直觉告诉他这种联系肯定是真实存在的。最后他干脆只把自己姓名的三个字写成虚文,果然那种联系这一次明晰了不少,不过相互之间的差别仍然很大,三个字至少要用到几十个符号多少有些无语。
一直到练习到深夜也没有弄出个头绪,在深深的疑惑之中扒在桌面子上就沉沉的睡着了。凌晨时田道清猛然间醒来,脑海之中很多份“田道清”的虚文如走马灯一样不断地来回切换,然后又不变自行演化为无数份其他“田道清”的各种其他虚文符号,这些虚文好像是根本不需要转换就可以读懂,每一种似乎有得离自己很近有得又离自己很远,在这电光火石的变换之中突然闪过一个令他惊讶无比的画面,那正是自己的名字”田道清“,然后整个人就彻底清醒过来。不断地设法模拟着刚才的情形,再也没有出现原文,但是他十分确信自己好像已经抓到了虚文的一丝妙处。
田道清刚一上盼月楼玉卿子就对他说:“关于在虚文方面的东西就不要提了,看你这高兴的样子应该确实是在有些收获,或许这上面还真得有一些天赋,若要再进一步还是你自己悟吧,我是不会费神再指点你这个了。等真有一天修行有成时,再根我显摆也不迟,到时如果需要倒不是不可以和你交流几句。”
一句话把田道清堵了个严严实实,半天都没有回过味来,最后才突然又十分高兴地说:“那太谢谢了,有姐姐你指点我肯定会少去很多修行的风险,今后再也不需要去田家翻那些没用的破书了,我也不想和他们有什么瓜葛了。”玉卿子冷笑一声:“那只是你一厢情愿而已,说不定这些天人家仍然在观察你,如果我没猜错他们说不准也知道这道法的根脚。据我对那三册道法的了解只要是你修炼了入了门,就少不了外泄出阴寒之气,功法大成之前根本就没什么办法掩盖。如果是先天武者一眼就能看出来,即便是后天武者动起手来同样可以轻易察觉到,不知你准备怎么应对。”
田道清想了一下说:“他们肯定想不到姐姐你连先天武者监视都能发现,我大不了在入门之前一走了之藏起来,等功法大成再回来。另外也可以易容改面,再不济就算他们问起来也可以推给铁叔。不过既然不赞成我我修行,姐姐你为何又帮我?”玉卿子看了看他说:”以我的知识判断不希望朋友为一个不切实际的飘渺念头而冒险,但是既然咱们相遇或许也是注定的,我当然不能武断地单凭个人想法绝了你的机缘,大概就是这样。“田道清听后问:”为何认为我是不切实际?“
玉卿子说:”你不是也说过有人为你询经问脉和摸骨听音吗,人家说你资质一般说不准还是夸大了一些安慰你。我这聚灵阵虽然一般,但你引气入体修行那么长时间还要靠外力才打通半边的穴位,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何况这里根本没什么灵气,你又怎么可能顺利修习那些道法,我可是没办法再布置出那样的阵法。一个人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