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黄巾退去的第三天,已经吩咐家仆准备好白事物事的何簌深深的理解这句话。
“你……你……你……”
今天是医师预算的洪鸡的大限之日,准备好一切的何簌兴血来潮之下一大早来到洪鸡的房间,却看到洪鸡脸色苍白的坐在床上看着她。
“簌儿…”
只是轻轻说两句,洪鸡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好在终于忍了下来。
记忆也回想起自己晕倒前的那一刻,不觉得有一种绝望感袭来,暗道:“难道我得了传说中的见**不举加晕厥的绝症?难道我是诸天万界第一个因为女朋友太漂亮而要蒙女朋友面的男人?苍天啊!”
想到悲愤之处,洪鸡竟又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吓的何簌以为洪鸡刚才只是回光返照,现在大限以至,赶紧跑过去查看。
见他呼吸平稳,何簌放下心来,只是心里难免有些疑惑:“什么时候我居然会为他担心起来?明明之前还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很快,收到消息的何真一副患得患失模样的请来了大夫,在听到大夫一脸称奇的说“公子脉象平和,只需修养几日即可康复”的话语后开怀大笑。
“真是上苍保佑啊!”
……
午时。
洪鸡给何真夹了颗喜欢的青菜道:“义父,这十天来害义父担心了,是孩儿的不是。”
仗义毎多屠狗辈,虽然洪鸡以前是个在社会上没正经职业的自由职业者,但流落江湖最珍贵的不是贞操而是情意,别人对他的好,他能看到,也记在心里。
“洪儿说的哪里话,你能平安无事就是对我最大的好啦!”
因为口遁的力量让大病初愈意志薄弱的何真稀里糊涂的认了洪鸡当义子,但朝夕相处下来,却是真有了父子之情。
而何真对孩儿应有的考虑对洪鸡也是一样不少。
“洪儿,你今年几岁了?”
“21了。”
“可有表字?”
“婊子?难道义父的意思是问我有没有马子?”疑惑不已的洪鸡为了颜面无耻道:“这个当然有啦!”
“噢?叫什么,说说看。”
看到何真一脸惊讶的模样,洪鸡心里腹诽不已:“老子有个马子至于那么惊讶么,怎么说呀,万一说了让我带回家看看怎么办……”
大口吃一口饭拖延时间的洪鸡最后道:“这个名字不大好听,就不说了吧,知道有就行了。”
“哈哈哈!岂不闻母不嫌儿丑?罢了,罢了,本想给你取一个,既然你有了就算了吧。”
“娶一个?我草!要不要这么“吃鸡”,真是嘴贱啊……”虽然洪鸡懊悔不已,但想到自己还有心爱的何簌,还有自己现在还不能人道,终究没有厚着脸皮让何真真的给自己娶一个。
“不知洪儿可曾读过四书五经?”
“那是啥?”
“额……那除了征战沙场可还有什么特长?”
可怜天下父母心,见洪鸡上一次战场差点就挂了,何真是不敢让他参军了,想找关系或者花点钱让当些弄弄文书的闲职。
见何真如此一问,洪鸡也不是木头脑袋,哪里不明白这是何真不想让他再做那刀口舔血的勾当,想让他做些其他活计,只是这可让洪鸡犯了难。
“我的特长出了打架跟帅外就是修自行车了,可是这古代也没有自行车呀,怎么办……”
想来想去想不到什么的洪鸡突然灵光一闪“义父,我会溜须拍马!”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