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TM的!”
开半天一点办法没想到,洪鸡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借着这个由头全发了出来。
“去,把那个要好处小B崽子给我带过来!”
那侍卫接了命令立马就跑出了大帐,生怕一脸抽风的洪鸡憋不住把火撒到他身上。
少顷,衣着华贵的左丰就进入的大帐。
刚一人账,就见一头白发的奇怪青年走了过来,左丰颇为疑惑的看着洪鸡。刘宏派他来的时候还不知道洪鸡杀了波才后直接去找张角的麻烦,自然没想到现在主持冀州战区的是洪鸡,不然也不会派什么监军了。
“你就是陛下派来的监军?”
一头白发的人,左丰在宫里只听过洪鸡一人,但洪鸡被刘洪派去主持颍川军务,听说还获得了大捷,陛下准备重重有赏的事他也是知道的,只是此地是冀州,本着小心谨慎的态度问道:“敢问阁下是?”
“听说你是来要好处的?”
“为陛下办事,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哪能要什么好处!”
“我草NM,当婊子还立牌坊!”
洪鸡一记如来神掌就赏了左丰。
左丰虚掩自己被扇肿的右脸,惊叫道:“卢植,你也不管管你的属下,我要到陛下那告你藐视陛下使者!”
“我草NM,藐视使者是不是!”
啪!
“我草NM!”
啪!
一草一巴掌,扇的左丰怀疑人生,扇的洪鸡神清气爽。
“真是霸气,我行军打仗多年,第一次亲眼看见居然敢打监军的,以前甚至听都没听过”不少将军暗自佩服道。
左丰本就是个养尊处优的人,哪经得住洪鸡的摧残,硬生生的被扇晕了过去,看着被抬走的左丰,卢植不无担心的说道:“将军,此番得罪了他,只怕他日他在陛下面前诋毁我们。”
“就凭他?借给他几个胆!”
说完也不在账中呆着了,反正也商量不出结果,洪鸡就想走走散散心。
正如人总是会怀念初恋一样,不会因为多年后我们还清晰的记得初恋绝美的容颜,生涩的技巧,而是怀念当时最纯最真的自己,其实怀念的还是自己。
洪鸡真的不想看到太监,看到太监就像是有人提醒他你现在其实也算一个太监了,即便还有复原的希望。
当天,醒过来的左丰连夜离开了大营,那怀恨在心的模样让看到的人都忧心忡忡。
“将军,要不把他追回来陪个不是吧!”
“哈哈!钧良(刘钰)兄,那左丰掀不起什么风浪的!”
“哦?这是何故?”
洪鸡没有理会曹操跟刘钰的交谈,拿了把竹椅坐到了河岸边。
论关系,论背景,左丰都跟洪鸡没有任何可比性,他确实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可能有人觉得靠关系的人一定是很无能,但有关系靠本身就是一种才能不是?
月光很静,吹着河风,靠着竹椅的洪鸡也安静了下来。
“咦?”
他看到了地面上有个不规则的突起,强烈的好奇心让他伸出将那不规则的突起拔了出来,剥开黏连的土壤,他有些惊奇道:“竟然是口小钟,难道是古代的闹铃?”
细细一观察,他又发现了处不同“钟顶居然是空的。”
他将钟顶置于自己的眼前,将钟持平,乐了:“看的到诶,可惜不能像望远镜一样放大。”
突然,他想起了在现代是看过的一部电影《功夫》:“没想到,狮吼功里还有招大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