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黎星刻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古韵十足的房间内,刚想起身、却又扯动了身上的伤口似的,隐隐作痛。
窗外飘来一阵颇为提神的中草药熬制出来的清香,黎星刻这才发现自己上半身居然被绷带包扎成了半个木乃伊……
自从昨晚崔烟烟将自己扶上了车之后,黎星刻就昏迷了,对之后发生的事儿一点印象都没有。
看这架势、他们几个应该是把自己给弄来“跌打馆”了,早些年在江湖外八门混的人,一般受伤了都很少去医院。
倒不是说中医多厉害,这就跟去理头发一个道理,经常去一家店剪头发,这一来二去混熟络了、也就习惯了。
再加上江湖人士基本上都受伤都很频繁,要是去医院的话那还得挂号、排队啥的,那还不得折腾死了,若是手上再犯点什么事儿,医院那种地方多显眼?
“醒了啊。”
门被推开,孙辰月一如既往雷厉风行地走了进来,可反常的却是小月姐双手中居然还捧着一碗粥,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小月姐啥时候学会伺候人了?
黎星刻瞬间懵了:“小月姐,这太阳肯定是昨晚喝高了,酒还没醒,今儿打西边出来了吧?”
“少废话,趁热喝了。”
孙辰月伸手敲了黎星刻脑袋一下,将手里的这碗粥放在床头柜上后,落座床尾的孙辰月看上去有点儿羞愧似的,脑袋都快垂到她那女士衬衫上了。
“怎么了,谁这么不长眼、大早上的招惹咱小月姐,欺负兄弟躺床上是吧?”黎星刻忍着疼从床上半坐起来,大大咧咧地跟孙辰月开了一个玩笑。
“别,你好好躺着。”孙辰月一看立马就急了。
少倾,等到黎星刻不再折腾时,孙辰月这才低着头讪讪开口:“那个、星刻,昨晚的事儿对不起。”
“得得得,咱一家人不说俩家话,这不是突发情况嘛,哪儿能怪你。”
黎星刻这下终于知道小月姐为啥都点儿反常了,昨晚自己走之前这姐们儿先回房间睡了,所以导致张孝金带着盗门佛爷过来时,自己没有及时收到情报,受了伤。
就在黎星刻试图再安慰小月姐几句时,扑地一下,一个温暖的怀抱突然袭来,等黎星刻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孙辰月抱住了。
滴答、滴答,仿佛两滴滚烫的热泪滴在自己肩头似的,黎星刻感觉怀中的小月姐娇躯隐约在颤抖。
哎,拍了拍小月姐背,黎星刻不由得想到,估计这普天之下所有的女强人都有一个共性,特别是像小月姐这么骄傲、自信、内心强大的女人,她们对自己的要求那可不是一般的高!
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
不过搂着这具御姐般丰腴的娇躯,黎星刻难得的从小月姐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女人味?
每位少年对御姐都有过幻想,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的黎星刻更是如此,可就在黎星刻双手情不自禁地在孙辰月后背游走时。
咣当一下,黎星刻就被孙辰月推开并撞到了床头。
“哎哟、哎哟……”
“你哎哟个屁,老实点儿!”
孙辰月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似的瞪着黎星刻,可俏脸却浮起了两团红云。
“对了,鲁老笙昨晚连夜将这幅画像装裱了一下。”
虔诚地放下了一卷的物件之后,孙辰月逃似的起身离开了,可就在出门时,小月姐像是恢复了“正常”一样,回头冷冷扔下一句:“必须把我熬得的粥喝光。”
望着孙辰月的背影,黎星刻苦笑了一下后,将拴住“物件”的丝带抽开,哗啦一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