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七八个巨型钻头在巨大的机械力作用下刺入地面的一瞬间,这片黄土地立即出现了一个半径10米左右的圆形大坑。
随着钻头像是完全“无阻碍”般深入地表,驾驶着这些钻地机的师傅们隔着玻璃窗面面相觑的对视着。
“怪了,怎么地表会如此的柔软?”
然而站在地面上的黎星刻、崔烟烟两人对地表发生的变化更是看得真真切切。
随着这半径10米左右的圆形大坑出现后,整个地面像是坍塌了似的皲裂,而且皲裂开来的纹路还在不断蔓延,不一会儿,这些曲曲扭扭的皲裂纹路就蔓延到了黎星刻俩人的脚下。
就像人体的皮肤上被割出了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疤,透过这些皲裂开来的纹路,黎星刻甚至能够看清地表下面的结构。
黑暗到看不见任何一丝光线,这是人类对未知领域陌生的恐惧感。
天边黑滚滚的雷云迅速从海面朝这边涌动、雷云中还夹带着霹雳啪啦的肉眼可见的细小闪电。
一时间狂风涌动,崔烟烟头顶上戴着的帽子都被这阵狂风给吹跑了。
“星刻哥哥,烟烟昨天看天气预报,上面说台风‘天鸽’近期会登陆沿海地区,不会就是今天吧?”说话时,小妮子粉雕玉琢的俏脸上已然写满了恐惧,她那头乌黑秀发被狂风吹得张牙舞爪似的飞舞着。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烟烟,快跑,能有多远跑多远。”
黎星刻转身一把将崔烟烟推到了身后看上去还算比较安全的地带。
可就在崔烟烟娇小的身体落地时,轰隆一声,一道巨大、浑黄的水柱从俩人前方那七八台钻地机的刺入地表的钻头处冲天而起。
这道粗壮、浑黄的水柱像是被地表压抑了很久似的,当钻地机的钻头刺破了它阻碍时,它终于能够狂风肆意的发泄它的怒火。
轰隆隆,甚至连那台重型钻地机都被这道怒气冲天的巨大水柱给冲到了将近20米高的半空中!!!
有了一道水柱冲破障碍后,剩余那几台钻地机刺入地表的钻头处也开始蠢蠢欲动地涌出大片大片浑黄海水。
一时间,整个施工场地像是山洪爆发了似的。
如此声势浩荡的异像,连赵南山他们剪彩仪式那边的人隔得老远都能看见。
不仅赵南山以及富康集团的一众股东急的汗如雨下,就连宾客们都开始忍不住议论纷纷。
“老赵,你这儿工地是怎么了?怎么跟钱塘江涨潮了一样。”
“不对,你这该不会是挖到什么不吉利的东西了吧。”
“瞎扯淡,昨天天气预报不是说近期台风‘天鸽’会登陆沿海地区嘛。”
“我去,不会特么的这么巧吧,这天气预报不是一般都不准确的嘛?怎么这次尼玛的这么准!”
“得得得,忿瞎掰了,真要是台风来了,老子可就先撤了,你们爱待多久待多久,老子还有一家老小等着养活呢。”
这不,两句话还没说完,这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东海金融圈翘楚们你追我赶、争先恐后地奔向停车场,准备驾车离去。
不一会儿,原本热热闹闹的剪彩场地变得一片狼藉,人走茶凉,只留下富康集团的一众股东们在风中凌乱。
“梦会,赶紧走吧,不然等海水冲过来这边,那可就来不及了……”王婧拉着赵梦会的手一脸焦急地说道。
可赵梦会却将目光看向了施工场地那边,赵大小姐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推开了王婧的手:“王婧,你先走。”
说完,赵梦会像是中邪了一样、说什么都不听地朝着施工场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