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哥身边、想要扶他一把的凌天羽就听到身后传来咚的一声重物落地声,回头望去,被吊着的欧阳相如这时已经重重的摔在了钉板上了,那块钢板一瞬间就被热腾腾的鲜血覆盖。
看到这一幕的凌天羽心里大急,直接问了低调哥一句你能不能自己走,看到他一言不发的扶墙走向铁门,便不管他直接冲到欧阳相如身边。
欧阳相如看到凌天羽过来了,嘴巴一张一合的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身体内脏被捅破带来的剧烈痛苦让他说不出话来,嘴里也不停的涌出鲜血。
凌天羽颤抖着喘着粗气看着欧阳相如,他没怎么运动但就是忍不住喘粗气、就是忍不住心跳加快。
终于、他弯下腰来抓住至今仍然捆着欧阳相如的绳子,一个发力将欧阳相如从钉板上拉起来,血液即刻像拧毛巾一样的从欧阳相如身上滴到铁板上,发出雨水打到铁盖房顶的声音。
被如此折腾的欧阳相如脸蛋一瞬间变得苍白,疼的忍不住翻白眼一副要昏迷过去的样子,凌天羽见此连忙将他拖向铁门,并不停跟他说话企图不让他昏过去。
“你不准死、你这样死了就太舒服了
我要你活着、只有活着的人才能感受到痛苦
你这个坑爹货还没跟你老爸老妈说对不呢怎么可以死在这
特么你别翻白眼啊,心脏不跳了意识还在就不算死
你特么昏过去主神可能就判定你死了!”
用力将欧阳相如扔出铁门,看到他消失在门外凌天羽松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看,地面被拖出来一大条血线,那位低调哥也低调的回去了,现在就剩下他和那个被绑住双手、身上套上了铁马甲、一直没说话的长发女子了。
“你好、秦修雪,我想和你玩个游戏。”
再次听到竖锯的声音,凌天羽当场就怒火上升骂了一声脏话,大步来到被吊着双手的女人面前,那女人见有人来到自己面前,原本就垂着的头压得更低了。
“你是一个骄傲而美丽的女孩,你有一颗聪明的大脑,你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你的出生仿佛就是为了让平凡人知道何谓高贵。”
凌天羽看了看面前的刑具,铁链手铐,不停发出滴、滴、滴声音的铁马甲,一大杯用钢铁固定在她手边的液体,里面还泡了一块钥匙。
“但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让你和你的父母天人永隔,让你被烧的毁容,车祸过后你再也不敢出去见人,当然也没人再敢来看你一眼,你的生活毁于一旦。”
这瓶东西放在她手边肯定就是让她伸手进去拿钥匙的了,那变态又不会让人这么轻松拿到钥匙,所以这瓶东西很有可能会是硫酸一类会让人受伤的液体,它距离这女人太近了,不能暴力打烂瓶子啊,凌天羽咬咬牙、用力抓紧拳头然后放松,接着迅速将手伸进瓶子。
“从小风调雨顺的你对此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失去家人的悲伤,失去朋友的打击,失去属于自己的事物,很多属于你的都离开了你,分离的痛苦让你濒临崩溃。”
甩了甩手上的高温液体,没有直接碳化灼伤人的皮肤,看来是淡硫酸,脑袋上全是冷汗的凌天羽将钥匙插进挂在秦修雪脖子边上的铁锁,用力扭动钥匙将锁打开,把锁抽出来扔到一边,取下来铁马甲,手上的铁链子也松开了。
“现在,你身上的这件铁马甲扣住了你的腹部,时间一到它就会猛力打开,将你的肚皮撕开,让你的内脏与你分离,唯一阻止它的办法,就是再次伤害自己,将你的手伸进那瓶硫酸里取出里面的钥匙,用钥匙打开铁马甲,秦修雪,你会为了阻止分离而伤害自己吗?。”
半扶半推的将秦修雪送出浴室后,凌天羽转头望向躺在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