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杰望着眼前这匹长着独角的白马,想起了那个死去的老家伙,虽然对于老家伙在酗酒的时日里十天半个月也不洗澡感到非常的不满,记忆里穿着一身破旧的虎皮袄的老家伙怎么也和眼前的这匹看起来洁白神圣的白马联系不起来,但是云杰却还是坚信老家伙的说话,对于这一点云杰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老家伙说过的话的真实性。既然老家伙说有这么一匹坐骑,那么自己便相信,而且事实已经摆在了一眼,真的有这么一匹马,而且似乎还认识自己的样子,或许确切来说是认识自己手里的这柄来自于老家伙的赤乌刃,这不,这匹长着独角的怪马一直都在盯着自己手上的赤乌刃,满脸期待的样子。
这匹长着独角的怪马实在是太有灵性了!云杰对于这匹独角怪马的第一个印象,这怪马既是老家伙遗留下来的财产,那么这以后自然就是自己的财产了。其实,云杰想的很简单,自己作为老家伙唯一的儿子,就有义务帮助死去的老家伙照料他的财物的责任,这匹看起来非常奇怪却又无比神骏模样的怪马当然也在自己的照料之列了。
一人一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相互对视着,当独角兽看到云杰毫无为自己解开独角上的金圈打算的时候,独角兽终于是不耐烦地嘶叫一声,它实在很不满眼前的这个人类,自己都在这里示意了这么久,这木头一样的家伙既然还无动于衷,丝毫没有为自己弄掉独角上的金圈的自觉。
云杰伸手在独角兽的独角手摸了一下,独角兽将头往旁边一侧,对于云杰的这个动作显得很是抗拒,不过它的独角还是没能够脱离云杰的魔爪,云杰的手摸它的独角上接触到那个据说是老家伙早年留下的金圈子,手中的赤乌刃轻轻地朝着独角兽独角上的金圈子一劈,在赤乌刃接触到那个金圈子的一刹那,那个金圈子瞬间光芒大作,从独角兽的独角上脱落下来,直接掉在了屋顶的琉璃瓦砾上最后化作一块赤黑色的如玉质的小石块。
云杰好奇地伸手将这块赤黑色的石头拿在手心上仔细端详,就一把揣进了自己的怀里,才刚要去看那匹独角的怪马时,却发现那匹长角的白马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
云杰苦笑着摇摇头,却突然感到怀里有物事在发出一阵阵的颤动,甚至还有光芒传来,云杰顾不得许多,赶紧将兜在怀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进行检视。云杰好奇地拿起许久没有起过反应的云镜,这个云镜也是老家伙的仅有的几件遗物之一,当时云杰看到这快巴掌大小的精致云镜的时候,甚至很恶意地想象这个镜子很有可能是老家伙与曾经的某个美艳情人的定情之物。
云杰好奇地摩挲着这块镜子镜面上的几朵白云纹饰,然后惊讶地发现先前自己捡起的那块由金圈子化成的玉石竟然自动地镶嵌在这块云镜背面的一块恰好合适的凹槽里,这颤动和光芒就是由这个凹槽所发出。
当云杰的手指触摸在凹槽的玉石上的时候,一阵银白色的光芒立即从凹槽中迸发出来,犹如脱缰的野马一样快速地向着整个云镜漫延而去,最后全部光芒分流汇聚于云镜镜面的那几多白云之上,随着光芒的聚集,那几多白云纹饰似乎是活了起来一般,开始在镜面上游动起来,一层层的能量波纹也随之在整个云镜的镜面上一圈圈的漫延开来,最终在云镜上出现一快小小的地图,云杰拿着巴掌大的云镜在仔细地辨认了一下,这不是一张完整的地图,应该只是一张大地图的一小部分。要说在云镜中突然出现地图这样的事情还不足以令到云杰惊讶的的话,那么当云杰仔细辨认了一下这一块不完整的地图的起点的时候,令到云杰感到的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那块地图的起点竟然就是自己脚下的这座破败的旧神庙。
对于这一块突然在云镜中出现的地图顿时引起了云杰的强烈兴趣,这是老家伙遗留下来的东西,云杰从来都没想到老家伙手头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