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推着小船奔走,任水流望着河流两边如同刀劈斧凿似凸处水面的河岸,问龙空,“你确定是这条水道。”
龙空点点头,满怀庆幸的道:“您不知道,当时我壮着胆子藏在水面下看金耀元辰和人搏斗,谁知一道无当,咳,一道金光不偏不倚冲着我就来了,真他妈艹蛋!”
他打个哆嗦,骂了句脏话,又道:“万幸那道金光打到这的时候已经微弱了许多,在蒸发了百丈之内大半的江水后就消散了,当真是天神保佑啊。”
任水流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又回首略带好奇的问:“小子,那个使出擒龙爪的金耀元辰和你什么关系,你怎么跟魂都丢了似的。”
戈天回了神,苦笑着道:“前辈不知,擒龙手乃是我父亲一族的本命神通之一,就连我也因为血脉更近母族而未曾习得,天下能施展出擒龙手的,恐怕只有家父了……”
龙空眨眨眼睛,疑惑的问:“天哥,你不是还有个大哥吗?他也不会擒龙爪的吗?”
戈天一愣,喃喃道:“这,我大兄他的身体一向不康健,他不可能是金耀元辰的。”
“也许吧。”龙空不可置否的道。
任水流闭上眼睛,龙空蓦地一惊,回首惊疑不定的打量着任水流。
戈天蹙起眉,随之望向任水流,疑惑的问:“怎么了?”
龙空摇摇头,干笑着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人用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着我。”他望向林妙,邪笑着道:“妹子,哥是不是特帅?”
林妙捂住林鸿的眼睛,嫌弃的撇着嘴,道:“啧,明明长的挺好吃,结果是个脑子有病的。”
龙空愕然的望向戈天,指指自己,问:“我脑子有病?”
戈天沉重的顿首,叹息道:“可怜,我记得曾经一位神医曾说过,活的他可以救,死的他也医的活,可唯独你这样的他救不了。”
“哎我怎么就救不了了!”
林鸿望着气冲冲的龙空,怜悯的说道:“因为,唯脑残者无药可医。”
“脑残和我有”龙空不解挠着头发,随后他动作一滞,惊怒的大声说道:“合着你们把我当脑残了?!”
“什么脑残啊。”任水流睁开眼睛,饶有兴致的问。
“没什么,前辈你找到那座山了?”龙空急声道。
任水流似笑非笑的望着龙空,平静的道:“你猜的到时挺准啊。”
“哈哈哈哈”龙空干涩的笑着,道:“这不明摆着吗,前辈你本领惊天,区区一座破山那不是”
“我并没有找到那座山,”任水流淡然道。
龙空话音一滞,疑惑的道:“啊,啊?”
“我只是找到了一个看不见的圈。”任水流望向远方,大地随着他的目光裂出浅浅窄窄的长沟,江水顶着小船欢快的跑进其中。
小船驶的远了,顶着木头的鳄鱼小心的露出脑袋看了一眼,无声潜下水面。
大地上的浅沟戛然而止,小船停在浅沟的尽头。几人下了船,龙空疑惑的看着四周,自语道:“好像是这,可这好像挺正常的啊。”
任水流瞧着一望无际的草原,平淡的道:“只能用眼睛看见,真有意思。”他望向戈天,道:“接下来怎么办。”
戈天摸向背上的剑,却握了个空。“不好!我把剑落在水下了!”他失声叫道。
任水流猛地扭头,扬手召出厚重的土墙。金色的弧光平淡的穿过土墙,擦着他的面颊飞了出去。
林妙瞪大了眼睛,惊慌的吼道:“水叔!”
任水流摆摆手,土墙化作碎土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