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距离有些远,但我还是看得很清楚,何况在闪关灯的照耀下,水里的东西像是慢慢的要爬出来了,渐渐的,一只苍白的手从湖里钻了出来。
与此同时,有一只手突然间拍了下我的肩膀,吓得我本能抓住那只手,然而我看到的却是一张熟悉的脸。
“你坐在地上干什么?见鬼了?”陈维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当我再次把目光转向湖泊的时候,湖泊面上平静的很,像是刚刚都没什么事发生过一样,连路灯下的那个影子也不见了.....
“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陈维,我们走吧。”
如果在原地说这些事情的话,我觉得等下要是有什么事牵扯到陈维就不好了,还是到祠堂再说也不迟。
而当我把这些事情说给他们听的时候,他们不是不信,而是得出了一个结论:我眼花了,或者出现了幻觉,这点是陈维说,他还一脸正经的跟我说,肯定是我刚刚害怕中遐想出来的,压根就不存在。
“拜托兄弟们,我今年才多大啊,就眼花?”那我岂不是得去弄个老花眼镜?
“要不然就是你近视造成的原因,”陈维像是很赞同自己的想法。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我理都不想再理他们,直接找把椅子坐下不说话了,玩我自己的手机得了,竟然都不信,那我再怎么说也是白说。
而今晚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刚刚我来的时候天上还是晴空的,等到十一点的时候就开始下雨了,而且还不小,出于无聊,他们三个又是玩起了斗地主,而我则是坐在旁边凑热闹,桌子是摆放在了棺木面前,而我是坐在了边靠近棺木的位置,看着他们一边打牌还一边有时候聊聊其他事情,也就没怎么去注意旁边的动静。
可就算下着雨,我总有时候四处望下,第一直接告诉我,这里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有时候人的第一直觉总是比较准的,不一会,我就看到门外面渐渐的走来了一个人,是个老太太,我推了下坐在我旁边的何凯,示意他看向门外,但他似乎有点不耐烦,可能这局他的手气不太好,牌没几张好的,所以他一开始还是继续打牌,最后还是听见脚步声时才望去。
“杜泽,那是不是你奶奶?”何凯指向刚进入大门的老太太。
杜泽转身看后,牌也不打的就走过去,意思很明显。不过这么晚了,还下着雨,应该有事找杜泽才是。
然而,老人家只顾和杜泽说话,从进门到大厅,看见我们三个也不理我们,而我们三个还很礼貌的跟她问好,可她也不理会我们,就像是透明的一样。
老人家一直走向了杜泽爷爷的棺木旁边,说到:“杜泽啊,有些东西不是你的,终究是要还的。”
“奶奶,你再说什么呢?什么东西?”杜泽脸上的表情显得特别假,但他又装作很不知道的样子。
而接下来的一幕,只见杜泽的奶奶那枯黄的手轻而易举的就把棺材盖给打开了,这下在场的四个人都惊呆了。就单凭她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家身体,怎么会轻而易举的把这棺材盖打开。
“你不是我奶奶,”杜泽走过去想抓住面前的这位老人家。
然而转过身来的,却是一个脸色极其惨白的脸,吓得杜泽连退了好几步。
那张脸嘴里传来的那种特别沙哑的声音,我模模糊糊有听到:“欠我的终究是要还的。”这句话,说着,便自己钻进了棺材里,棺材盖也自动的关上,现在早已经设置好了的机关,这一切还发生不到一分钟,杜泽赶紧跑过去想撬开棺材盖,可棺材盖早就是被钉子给定好的了,他没有工具打得开才怪。
打开棺木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