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熊熊燃烧着,却驱不去冰寒。
壁炉里的火焰依然温暖而明亮,魔能驱动的顶灯摇摇欲坠,拖拽出一地阴影。
火焰法袍胡乱地裹在枚卓雪色的娇躯上。法袍虽宽大,却依旧掩不去惊艳的曲线,腰肢盈盈一握,向上只见那份沉甸甸压在蜷缩的腿膝处,温柔的变化形状、乖巧的平滑下去,只是控制不住的在四周溢出满圆。向下骤然丰隆,却不显突兀,不知被何等伟力分为两瓣,在分割处膨胀到极点后却又忽地消瘦下去,显出长而直的美腿来。
总有些肌肤遮不住的露出来,雪白而细腻,莹莹的泛着光泽。
枚卓的眼睛有着暗藏的红色,正辉映着她“帝都的冰山火酒”的名号。然而此时,那双美眸里却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她的脑子依旧被酒精麻痹着,之前的记忆如同散乱在地的诗歌,乱了篇页,此时正一点点复原。
她想起了与高傲未婚夫的争吵,想起了伤心的自己来到了青铜玫瑰一个人喝酒,想起了那个黑发男子灿灿的眼神,他好像递了自己一杯酒,之后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耻辱在她心中升腾,她醒来已经有一小会儿,挣扎着从松软奢华的床上爬起,忍着双腿间的疼痛,看着床单上的斑驳血迹默默发了一会儿呆。
失去的终是不会回来;破灭的终不会再完整。正如此时空荡荡的房间。
门无声无息地被打开,莫乌泽手中提着一个包裹,顶着一头蓬松的黑发走了进来。
“你醒了啊”莫乌甘的声音里带着满足和得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在长椅上抱做一团的枚卓身上。
顿时,枚卓瞳里的愤怒找到了汇聚的焦点,她丰润的下唇颤抖着,死死地咬着,丝丝血迹渗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维持一点冷静。
她默念咒语,藕臂伸出,一指指向莫乌泽,只想着一发炎爆术把眼前的恶魔烧为灰末。
“噗嗤”莫乌泽发出一声轻蔑的笑。
“不要白费力气了,且不说你现在还能不能有足够的冷静集中魔力,你难道以为我会毫无准备?”
正如莫乌泽说的一样,枚卓这才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魔力都被禁锢,她的心底瞬间冰凉,以她的见识,不难明白自己是中了极高等级的魔禁药剂,单这份药剂的价值就要在十几万金币,亏他对还不入传奇的自己如此看重。她不禁痛苦的闭上双眼,自己真的是太大意了啊。
就在枚卓还在查看自身情况的时候,一双手已悄然攀上她的身子,灵巧的手指在她身上敏感处挑弄,只是几下,就让枚卓不禁呼吸沉重了几分。
枚卓惊醒过来,光滑如缎子的肌肤上立马泛起细细的颗粒,那摸索的手恶心折磨着她、却又不能抑制地让她火热起来。她不禁悔恨自己为何不一醒来就逃走,现在想要死都没机会了呢。
莫乌泽敏锐的察觉到她躯体的变化,双臂发力,将枚卓从长椅上拉起,将她的俏脸扭向自己。
双目相对,枚卓长而媚的眸子里含着一层水光,在水光里又蕴生出倔强的火焰来。莫乌泽挑了挑眉,邪气的弯起一个笑脸,竟还有极浅的酒窝窝在嘴角边煞是醉人。他忍不住用食指勾向面前这个高傲美人的下巴,看着她一次次躲开,他竟是恶意更盛起来。
虽然莫乌泽平素浪荡,但是极高的天赋依旧使他有着十一级的武力。面对一个使不出魔力的法师轻而易举就掰开枚卓的双手。
法袍滑落,不着寸缕。黑白相间,交错相通。在浪尖尖上打滚的人儿,压抑着泣诉,空气也混乱翻涌起来
风收雨住,已过了夜最深时。莫乌泽心满意足地爬起,他看着身下人儿无力瘫软的样子,不禁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