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极光?”
莫乌泽松开手,奥佩特妮拉却就势扑倒在他怀中。金色的发丝扫过莫乌泽的鼻梁嘴唇,连心都在痒。
“是的,闪银也是他旗下的产业之一。他对你并无恶意。”
“呵呵。”
莫乌泽冷笑道:“我可还记得正是在【青铜玫瑰】发生的这些事,疤虎应该也是你们的人吧。”
“本来是这样,但是他却背叛了主人。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奥佩特妮拉把光洁圆润的手臂缠在莫乌泽的脖子上,一双修长的美腿夹住莫乌泽的腰。
“你跟我来。”她伸出手指为莫乌泽指明方向,白玉也似的脸蛋紧紧贴在莫乌泽脸上。
俩人往房间里走去,在观察四周时,莫乌泽发现整个院落已经被包裹在极为强大的法阵之中,也正是因为法阵的存在,他的两名亲卫没有发现这里的异常。
“唉,殿下真是擅长搞破坏呢。”奥佩特妮拉看着满院子的黑色火焰,青砖泥土,花草树木,都被一点点溶解成黑色的浆流,这浆流犹如油脂,更是加剧了不死火的燃烧,怕是要将这里烧个一干二净。
穿过结界,在奥佩特妮拉的指引下莫乌泽抱着这个蛇女走进了一个幽深的入口。
蜿蜒曲折的通道,很难想象是何人建筑手法如此拙劣,几十米内,只有一盏绿莹莹的灯火晃动,脚下是冰冷粗糙的硬物,有着看不清颜色的液体在徐徐流淌。
“救救我!放过我!我知错了!主人,我是您忠心的仆人啊!”
那声音很绝望,但却有几分熟悉。
窄路突然变的宽敞,有一间十几平米的监牢开在幽深通道的一侧。通道没有就此完结,铺着硬物的脚下路通向更深的黑暗。
“竟然是他!”
莫乌泽惊呼。那绝望声音的来源正是一个熟人,疤虎泰格尔!
从监牢的四个角落伸出四条肉筋混编的锁链铐住他的四肢,他一头短硬的黑发此时已是一块一块,有着大片肉皮翻卷。最可怕的是他那颗方正的大脑袋上,眼睛的位置已经成了俩个血洞,凝结的血液形成俩道竖直的黑线。随着他不停地叫喊挣扎,又有着一些新血从眼洞涌出,就像即将干涸的瀑布飞流。
俩只耳朵被捏成一团,几乎看不出原有的形状,有着褐色的小虫正在那里爬进爬出,它们好似把这里当成了巢穴。看着他对自己二人到来没有丝毫感应,可知应当是听力废了。
让莫乌泽对他的身份不再怀疑的是他脸上那道标志性的长疤,曾经象征着拥有者凶狠狰狞的意义已经被残酷的恐惧替代。
“他既然已经听不见看不见,又何来得证明。”莫乌泽一路上都是一手揽住奥佩特妮拉的纤腰,一手搂在她的腿弯。此时他指尖锋利的爪子抵着奥佩特妮拉光滑的小腹,她能感受到阵阵凉意袭来。
“不要激动殿下,他只是被缝叶蚁缝住了耳朵。”说话间她松开环着莫乌泽脖子的一双手臂,饱满的高耸贴着莫乌泽的胸膛滑落,不偏不倚地落入那锋利的锐爪中。
“嗯!”奥佩特妮拉一声娇媚的低吟,待的莫乌泽放手后她打开牢门,从角落里找出一只碧绿的短笛吹了起来。
随着她唇舌滑动在短笛,十数只缝叶蚁从泰格尔的耳朵眼里爬出,它们上颚发达,锋利的口器里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在悲惨的耳朵上。
咔咔!
叫人不寒而栗。
“好了,殿下可以问了。”奥佩特妮拉停下了动作,短笛被她随手丢在一边。她自己却是又缠着莫乌泽要抱抱。
“疤虎,你还记得我么?”莫乌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