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河边。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生路,一条死路。生路就是乖乖说出曹三苗的下落,并带我找到他。死路就是除此之外的一切道路。
其实啊,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晚一点开口的,毕竟像你这样的王侯公子向来孬种怕死,最后一定会开口。既然早晚要开口,不如晚一点开口。这样我就可以好好折磨你一番了。
现在主要的刑讯工具有……我数数……哈,有土,我可以挖一个坑,把你埋进土里,然后,在你将死未死的时候,再像拔萝卜一样把你拔出来。或者,把你摁进水里也一样,反正让你爽够了就行。为武铖公子服务嘛!”
武铖躺在地上,听着王弗噼里啪啦得说着,不由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哈哈哈哈,你在乎那个曹三苗,哈哈哈哈,我就不说,快来杀了我吧!”
火,王弗有些火了。
一脚将武铖踹进水里,拿着一根木棒像打地鼠一般砸着,武铖一冒出头来,便赏他当头一棒。
“咕噜咕噜,你丫……咕噜咕噜……有种……咕噜咕噜……杀了我……”
“砰”,这一棒有些狠,直接把碗口粗地木棒敲折了,王弗不以为意地扔在了一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另一根,继续面无表情地打着地鼠。
“砰”“砰砰”
“有种……杀了我……咕噜咕噜……娘的……”
一直打了有半个时辰的地鼠,将企图潜水逃跑的武铖抓回来十三次,次次打得满头大包,然后继续摁进水里。循环往复,一直到此刻不停地吐着水和血的混合物,直翻白眼,半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
王弗把他倒挂在树上,在他的身下燃起篝火,火苗舔舐着武铖的脑袋,几十息后,他的头发便都成了黑炭,人却精神了许多。
一拳擂向武铖地肚子,看见他喷出一大口水,才用捡来的干燥树叶擦了擦手心。异常严肃地盯着武铖道:
“现在我向你开诚布公。曹三苗救过我的命,人得知报答。所以当他被人卖到汴梁之后,我便孤身来了汴梁。现在,我承诺,只要你说出曹三苗的下落,并带我找到她,我一定放你走。说话算话。”
“可……可……我真不知道……”
武铖已经欲哭无泪了,不停地用力跃起,试图能够够到绑在脚上的绳子。
“我恳切地请求你再仔细地想一想。那是个并不太漂亮的二十多岁的女人,脖颈里有两颗痣,大约只有五尺高的样子,说话行事都怯怯的,很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说话。”
“你……唉……我只睡漂亮的,并不是饥不择食。真心没有见过那个曹三苗。我的记性其实是很好的,十年前我把老爹的七侧妃给办了,到现在我都记得她屁股上有块红色地胎记。你到底是听谁说那个什么曹三苗在我那儿的?”
“一个女人,和曹三苗同仓的女人,在黑牙子那儿找到的。”
“黑牙子?操,他干嘛害我?老子要杀了他,老子要吃了他,老子要干了他,操!”
“砰”,武铖的小腹处又被擂了一拳。
望着蜷缩城龙虾地武铖,王弗很愧疚地道:
“打你真心是情非得已,你要理解我。要是你的救命恩人被别人绑了,你也一定很是焦急光火,想把所有不合作的家伙全部杀死!”
“额……额……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说的话……”
“我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好不容易得到曹三苗的消息,要是就这样断了,我怕我真的会忍不住杀人。”
“你……爷爷啊……你是我爷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