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嘉郡主地轿子就再新南别苑的门口,一群人鱼贯而出地时候正巧从轿子旁路过。恰逢一缕微风吹起,拂起轿帘,露出了里面一双镶金嵌玉的绣花鞋,王弗瞥了一眼,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根本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当下便晃了晃脑袋,不再理会。
武将子孙们鲜衣怒马,文士们则乘着自己的小轿,王弗也算是傍上了超级富婆,也得了一匹壮硕的河套马,端坐在高头大马上,趾高气昂地跃马扬鞭。
还是那句话,做人就得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事,刚刚的比武虽然因故背打断,但明眼人都看出来王弗才是胜者。既然胜了,就要有个胜利者的样子。睥睨着落后于自己半步的王苗,颜色说不出的孤傲。
石平波等人看了却并不反感,大丈夫当如是,该是自己的荣誉,就一定要抓紧。正是大好年华,要是不跋扈乖张,还活个什么劲?
因此,也不顾王苗不豫的脸色,扯着马疆就骑到了王弗的身边。
“王弗,你是叫王弗吧?哈哈,好样的,这么年轻的七品高手实在是少见。”
王弗不置可否,敷衍地笑了笑,却问道:
“你是?”
“石平波,卫武将军的儿子,目前在皇城的西门当个百人的都头。王兄弟可以叫我石头,我兄弟都这么叫我。”
“哦。那不知……石都头找在下有何贵干?”
叫的是官职,不是绰号,因此显得很疏远,显然王弗并不想和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石平波有什么瓜葛。按理说即使是武将,那也是官场中人,听话闻音的本事再差也差不到哪儿去,王弗这番生远的话一出口,石平波本该知难而退才是,却不料,石平波依旧灿烂地笑着,好似根本没有听出话外意一般,自顾自地恭维道:
“王兄弟,你可不知啊,像愚兄这般从小练起,日日勤奋的,每天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不管寒来暑往,都是一颗恒心不断坚持的,却也是几个月前白险而又险地破了四品大关,冲到五品的,就这,我老子还高兴得当天晚上都没睡着觉,二十多年了,第一次叫我乖儿子。实在是肉麻地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却想不到王兄弟,唉……当真是练武奇才啊……比不上比不上……”
“呃……石都头实在是过谦了。我也是侥幸,再添上有个好师父,才能功力如此精进的。石都头其实……其实……也很不错了……”
王弗有些违心地说道。
在他心中,修炼于他确实辛苦且枯燥,甚至在苗寨地时候还有生命危险,但毕竟学武不到五年就有所成,实在是有些不能理解石平波为何二十多岁了也才五品境界。
他当然不会认为自己真的是练武奇才,他还没那么自恋,想来想去,也只能归咎于石平波实在是太笨了。也许是当官太费脑子费时间,于武学有碍吧。
王弗如此想到。
当下也坚定了,以后一定不能当官,师父可还盼望着他早日成为大宗师呢!
再说了,当官规矩太多,责任重,风险也不小,听说每隔几天御史台都要弹劾几个官员,然后指不定哪天就在菜市口看见他孤独的脑袋了,实在可怕。
石平波自然不知王弗在想些什么,却也感觉到了他对自己修为的困惑,不由露出了苦笑。
你当谁都能有你这么猛啊?
呃……他说他有一个师父。
石平波眼睛冒光地看着王弗,笑得露出两个小酒窝,一点也不可爱,反而让王弗觉得膈应得慌。
“哈哈,王兄弟,你说你有一个师父?也是了,名师才能出高徒,有一个了不起的师父,才能教出一个优秀的弟子。王兄弟如此大才,想必你的师父于武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