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还真不客气!”马哲宇看着袁崇焕,心里很想拒绝,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拒绝,因为现在唯一可以帮助他的人也就只有自己了,如果自己推辞,他敢保证袁崇焕会被罢官,同时那位京城来的知事也会因此记恨上袁崇焕,这绝对是影响袁崇焕人生轨迹的一件事情。
“行!草民可以答应袁大人这件事情,不过草民想知道一些具体的事情,比如这个贼是什么时候将圆玉翡翠投走的,林知事又为什么确定这个贼逃到了县城里面?”马哲宇心知推脱不过,便只能尽可能的多了解一些事情的起因经过了:“只有这样,草民才能确定儿童连环杀人案和偷盗贼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
“这个没有问题!”袁崇焕很爽快地答应了,直接脱口而出道:“知事是两天前丢了的圆玉翡翠,不过贼在得手的时候便被他发现了,一路追踪到了邵武县以后,盗贼突然之间失去了踪迹,所以知事怀疑,这贼就是邵武县中人,不然又怎么可能一进邵武县便将他给摆脱了,肯定是因为极其熟悉县里的地形才能做到的!”
马哲宇听着,偷偷撇了撇嘴,技不如人就承认技不如人,跟丢了就是跟丢了,找那么多借口干嘛!这知事也真是死要面子,就凭这也能推断盗贼是邵武县人啊!是个人找犄角旮旯里一躲,天黑月高的,一不留神跟丢了很正常啊!
“本官觉得知事大人的推理很有道理!”马哲宇吐槽着,袁崇焕下一句话却是让他险些吐血。
有道理?你竟然还觉得有道理,就你这智商,我要不是为了大明江山,我绝对一甩袖子我就走!
马哲宇感觉自己遇上克星了,他强忍着体内的洪荒之力,平声道:“还有其他的信息吗?”
袁崇焕细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道:“其他就没了!”
“那我就先告辞了!”马哲宇硬是成功挤出了一丝笑容,冲着袁崇焕拱了拱手,而后再不搭话,转身便往衙门外走去。
林冲和薛仁贵赶忙跟了出去。
三人找了个客栈,开了三间房便睡下了。
马哲宇躺在床上,脑子里不断地回想着今天一天的所有信息:“儿童全部被杀,然后裹上了泥土,这显然是在暗示着什么,三个泥贩,其中两家是挨在一起的,老人家家中丢掉了一袋泥浆,另一家泥贩家并没有出什么事情,最后一个泥贩他做好的泥人前两天莫名其妙坏了几个,其中有一个还算凑合的买给了我。京城的林知事丢了一颗圆玉翡翠,当场便发现了小偷,在邵武县跟丢。。。。。。”
这么多的信息,到底有什么关联呢?
马哲宇嘴里念叨了一遍知道的所有信息,依旧找不出其中的关联来,迷迷糊糊地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再一睁眼,阳光照得马哲宇有些刺眼,用手挡着光,嘴里念叨道:“我靠,昨晚睡觉还真没发现自己这头对着光!”
此时正值八月,大早上的阳光便已经非常的火热了,马哲宇算是睡不着了,起身换了件袍子——身上的袍子已经被汗湿透。
“这古代的夏天可真是要了命了!”马哲宇找了块布擦了擦身上的汗,然后方才换上了袍子,顿时感觉清爽了很多。
“这两人怎么还没有醒啊!起的比我还晚吗?”马哲宇有些好奇薛仁贵和林冲为什么没有来找他,嘴里嘀咕着要不要去喊他们两个,一开门吓得他往后退了好几部,薛仁贵和林冲两个人一左一右跟两门神似地站着,一句话也不说。
“你们两个干嘛呢?”马哲宇拍了拍胸口,没好气道,这个年代就有行为艺术了吗?
薛仁贵解释道:“我和林冲醒了以后发现少爷还在睡,商量后决定让你再睡会儿,便在门口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