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胡荒试探性的问道:“陈老哥,你可还记得我,胡荒,以前插队的时候我来过你们村子。”
胡荒话刚说完,陈一狗好像是听到了他的话,撇着头看了看胡荒一眼,然后对着围在他身边的白鹅问道:“白鹅,你认识胡什么荒的吗?”
紧接着过了几秒,陈一狗再次说道:“白鹅说了,他不认识什么胡什么荒的。”
也正是在此时,胡荒猛然发现,通过陈一狗的眼神,似乎这个人不像是疯子。
胡荒再次通过话语试探了几次,给他的结果任然是不像疯子。
这话别人说也许会认为胡说八道,毕竟全村人都认为他疯了,可是这话是从胡荒嘴里出来,那自然是有些猫腻的。
怎么说胡荒的见闻可都是比较广的,大到公司与公司老总的语言沟通,因为竞争耍手段和小计量,小到与车间工人的亲切交谈,他的察言观色已经达到了某种境界。
小童见胡荒一直蹲在陈一狗边上不肯起来,便走过来道:“我陈叔就这样,每天都只和这两只大白鹅说话。”
胡荒没在说什么,而是站身起来四下看了看,最后长叹一声。
“没错,数年前我确实就是在这小院遇到的陈老哥,可现在看来,早已是物是人非呀,真是不得不承认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呀!”
院中的胡三则道:“大哥,既然人也看了,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胡荒摇头,“既然来了,我可是准备来住几天,寻找寻找当年的感觉,你要是不愿意待在这里,你就去车上和小李一起等我。”
胡三连连摇头,“大哥,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扔到这里,既然你执意要留下,那我自然要留下陪你,这样,我和这小童去车上拿些吃的过来,顺便把帐篷也带来。”
胡三说着便示意小童和他一起去车上。
农村的大部分孩子就是这样,没啥小心眼,说去就去也不要啥交换条件。
小童和胡三刚走没多远,胡荒便叫住胡三,让他把副驾驶上的公文包顺便拿来。
两人沿着院外的小路,不一会便没了踪迹。
胡荒见院子里没人,便继续走向了陈一狗边上,见他任然在跟那两只白鹅玩耍着,于是说道。
“陈老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通过你的眼神,我看得出你并没有疯,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陈一狗愣了一下,显然是在听胡浩的话,不过愣了一下后,便再次和白鹅说起话来了。
胡荒见似乎有些起色,于是又道:“老哥,我其实这次来是有求与你的,数年前我听你说过天阴洞的事,……”
“啊!不!鬼呀!……”胡荒话刚说到一半,陈一狗便激动了起来。
不过这次他并不是和白鹅说话,看得出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老哥,什么鬼呀!你想到了什么,我这次来其实是想求你带我去天阴洞放一件东西,他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
随后胡荒跟陈一狗简要的说了一些关于胡浩的事,不过陈一狗听完任然无动于衷。
胡荒此刻更加可以肯定,陈一狗肯定是装疯的,他应该有什么难言之隐。
正当胡荒陷入思索的时候,也不知那两只白鹅何时出去了。
院子外面再次传来白鹅的嚎叫声,胡荒猜测应该是小童和胡三回来了。
正想着出去接一下他们,可是刚走到院子门口,胡荒重重的打了个冷颤,浑身不觉瑟瑟发抖了起来,他突然感觉好冷,仿佛身处冰窖。
紧接着从院子外面拂过来了一阵怪风,虽是初秋,那风确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