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还以为:在雅门已经没有敢对自己大呼小叫的存在了。
自己成了魔,很多人也以为自己一辈子都没法成就大儒的文位,这样一个破罐子破摔的魔是很可怕的,就像李太白,想杀谁就杀谁,可以说是潇洒,但更多的还是一种任性。
很少有人愿意招惹这种疯子了,不过听见‘赏赐’两个字,宝玉就笑了笑,这个人,不属于雅门。
既然不属于雅门,就不用担心对两个小家伙有什么影响,有没有脾气没关系,活着还是死了,同样和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
宝玉打量身前的这人,红色的官袍加上镶金的玉带,这是盛唐正五品的官,看模样还算端正,感觉还有点眼熟,但宝玉敢肯定:自己没见过眼前的这个家伙。
“贵姓?”宝玉轻轻的道。
“孟。”来人一脸的冷漠。
宝玉立马明白了,脑子里转过了几个人,笑问道:“孟家做官的好像只有一个,你是孟山人的叔伯兄弟孟洗然?孟山人给你写的《洗然弟竹亭》真的不错,‘吾与二三子,平生结交深。俱怀鸿鹄志,昔有鶺鴒(jiling)心。’,这两句本爵爷就很喜欢,可是看看孟山人,再看看你,感觉,吹得更不错呢。”
“大胆!”
孟洗然怒喝了一声,手掌裹挟着爆裂蒸腾的才气,朝着宝玉的脑门扣了过来。
从来的时候孟洗然就摆足了架子,落下来也不落在地面上,非得飘在空中,硬要高了宝玉一头。这把手掌扣了下去,就好像一个大人要捏小孩子的脑袋,威风凛凛的特别厉害。
然而宝玉随随便便的抬起手,很轻松的和孟洗然五指相扣,笑问道:“你这次来,是想让本爵爷接了天父陛下的赏赐?是皇令?”
“当然不是,就凭你,还没资格让能代表天父陛下的人来。”
被宝玉挡住,孟洗然一点都不意外,嘴唇噏动了几次,一身的威风猛然暴涨了十几倍,宝玉好像顶不住了手臂弯曲了一下,孟洗然就加大了力量,眼底闪过残忍,要把宝玉的手掌捏碎,连着胳膊和后面的脑袋一起拍碎。
这是真的起了杀机,宝玉也闷哼了一声,被压得手背已经贴上了额头,似乎在下一刻,宝玉的手掌就会碎掉,连着脑袋一起变成模糊糊的一片,生机都要被碾灭了。
“孟洗然,你敢!”
“在我雅门内部行凶,真以为你这个五品小官的能耐很大是吗?”
香草大儒和美人大儒的声音传了过来,下一刻就要压制孟洗然,然而这时候,宝玉突然笑了,笑容很清淡的道:“我雅门的诸位前辈作证,他想杀我,我杀他,不算肆意妄为的恶意杀官吧?”
在说话的同时,宝玉已经用才气震荡出了几句诗词,平地起了旋风,把孟洗然一身的才气尽数搅成了散落的烟气儿,没了才气的支持,孟洗然的手掌被宝玉捏碎,宝玉的手,也毫不停留的拍在了孟洗然的额头上。
啪,
一声响,
孟洗然的脑袋好像西瓜,碎得干脆利落。
而就在宝玉动用大学士的才气的时候,盛唐、八千国,以及十万大山好像荒无人烟的地方,突然传出了几声爽朗的笑……
“史书长留,英魂不灭,我三兄弟能成了‘在齐太史简’,就算只剩残魂,也要出去感谢此人!”
“哈哈哈哈摔笔出庐去,怒为春秋言!那人终于成就大学士的文位了,时间很短,但是让小老儿等待得好煎熬,小老儿一刻也等不及了!在铁骨门的日子太久了,小老儿愧对‘在晋董狐笔’这句话,今天,终于能再说自己是史家的人了!”
“在汉苏武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