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要离开了。听我说完,他一句话也不说。最终我们达成了共识。他答应我可以离开,我也答应他只要他想我了,我就会来见他,或他去找我,直到他彻底不喜欢我的那天为止。我把他租给我的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我坐在房间里嚎啕大哭,哭过后我把他给我买贵重物品原原本本放在桌子上,只带走了钻戒。玲玲和静静也只带了值钱的东西。恋恋不舍的跟着我走了。
做夜场最好的一点就是全国各地哪都有朋友。一般夜场女孩都是哪都去,联系后得知一个太原的姐妹去了广州。我们也去了。经介绍我们进了一家叫红钻的 ktv,进去才知道竞争力有多大。那里面的女孩长相一个比一个漂亮。要的都是170以上的。我们三个勉强够的着。但不是每天都能坐上房,有时候两三天才能坐一个。而且广州消费高。那时我们三个只要有一个坐上房的就推剩下的。给多给少都不嫌。就这样,发展到后来,局势变的一发不可收拾了,客源越来越多,而且我们ktv最大的一个股东被静静给拿下了,那钱天天跟雪一样往包里飞。到后来,我们都开始懒的坐台了,开始挑客人,给的多的,看的上眼的就坐他房,看不上的给多钱都不去。再后来,坐一个房就是1000块钱,可以多,不可以少。而且有人找我们都得提前打电话预约,那时候就开始有人戏称我们3个为三大头牌了。
最后就干脆房都不坐了。玲玲有客人打电话了就出去吃个饭唱个歌。而且叫出去的还比在场子里给的多。我跟静静也是懒得继续坐台了,由于静静跟股东的关系,新进组的女孩直接就分给我们,摇身一变,我俩从女孩变成妈咪了。那股东把所有的散客都给了我们,而且加上我们手里的客源,再加上我们不黑,对每个进组的女孩都很好,我每个月都会带她们出去玩,带她们去吃饭。。而且我们房多,跟我们也能保证她们能挣到钱。那段时间真是风光,穿着职业西服,天天在场子里耀武扬威的,其他妈咪看了我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就连副总经理什么的看见我们都很客气。
那时候事业可以用如日中天来形容,每天忙着打电话、订房、酒水清算、提层清算、坐台带房、派台、拉房,还要维护与各个股东之间的微妙关系等等等等。虽然钱赚的也不少,可是属于自己的时间就没了,广州那么好的地方我哪都没去玩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