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了这个被人称为罪犯之源的罪次元,这颗最为“安宁”的卡罗星,这里也是风光也是美好,当然,这单纯是指佩斯住的城市,中世纪风格,教堂,以及我最爱的午夜十二点的古钟之音。
他家是这条街头的一座房子,边上连着咖啡厅,我敲了敲门,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请进,门没锁。”我打开门,传来一阵清脆动听的钢琴声,我走上楼,是一个布置特别的客厅,两只沙发对称地放着,一边后面是橱柜,另一只后面是窗户,两只沙发的另一侧是一架钢琴,坐着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琴声悠扬激荡,我却也不敢打扰。
“你好……”我终于还是打了招呼,他停了下来,也没有责怪的意思,从上到下仔细地打量了我一遍,笑道:“是森可让你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
“看,你裤脚沾了一点劫域特有的石灰,身上还有森可从劫域带来的墨混酒的酒气,明显刚从控星台赶过来。”
“那你……”
“不行,不能给你,要有一点代价,况且,你还要赔我一个花瓶呢。”
“什么?”我自然地伸出手来摊了摊,却不小心碰倒了门口的花瓶,摔成的碎片,我愣住了,他却笑了一下,说道:“你衣服手肘处有一个特别大的褶皱,比一般的褶皱角度大,并且我观察了一下你的性格,实事求是,那加以推测,自然就得出了你会摊手的结论。”
“额……为什么我看不出……”
“因为你愚蠢。”听到这句话,我又怔住了,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听见别人说我愚蠢,心中难免有一丝无语掠过。
“怎样你才可以给我?”我自知着急无用,又是心平气和问道,他站起身来,答道:“和我一起破一些案件如何?你的手腕上有茧,但是还是有一点灰色,那大概是做题留下的墨迹吧?可以留下这样的印记,你从事的工作也应该时时与笔一起,而看样子这是这几天留下的,能在几天内做出这样的印记,唯一的可能性也只有碰上了棘手的题目,那想必你对数学有特别的兴致,这样的兴致,构思能力也不会差,你可以帮我早些破案。”
“好吧……”我无奈地回应道,他微微点头,领着我说道:“走吧!昨天晚上卡德伯爵亡于博斯桥附近,有一些测量方面的工作我可能需要你,一起去吧。”
于是我们搭上一辆马车,前往了那座大桥。
尸体已经被搬走了,警方初步判断为服毒自杀,可有些人却不这么认为,比如佩斯。
“地上有毒液痕迹,也有卡德伯爵的脚印,十分少。”我仔细地观察着,他听着我的判断,问道:“死者于今夜七点至八点死亡,他身上溶剂的出现时间是什么时候。”
“时间贴近8点。”
“溶剂痕迹区较大,可并没有在水中发现溶剂成分,按地心引力计算,不太现实,这个坡是人伪造的,作用是误导我们思考水这个大因素。”他说着便拉我去停尸间检查卡德的尸体,戴上一次性手套,我还没发现丝毫不对劲儿,他已经开始滔滔不停地讲起思路:“尸体身上没有任何勒痕,但是毒液绝对是误导,他的死因……”
“针。”我答道,死者颈部确实有一个小孔,他看到后惊道:“这些警部居然没发现么?真是疏忽啊!”
“不用谴责,我好像看到你们这儿的规矩是死者搬运回来后交由医护人员进行检查,外部明显因素交由警方,那倒也可能是医护人员没看见。”
“诶呀,你倒是一清二楚哈!这些规矩对你用处很大是吧?”他嘲讽了我一句,我不敢再说,他微微叹气,又开始喋喋不休,“死者衣服上沾染了溶剂,面积很大,就算服毒自杀然后倒下也会在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