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没事吧。”胖子惊呆了，好好的水族馆里和打了仗一样，一片狼藉，倒了一地的人。三个人坐在椅子上，和瘫了一样。
“你，你觉得像是没事的样子吗？”洛依依问，露出一个笑容。
胖子腿肚子直抽抽，突然惊起地说：“咦，这不是谭……”不过马上闭嘴，老头躺在地上苍老的脸庞发白，全身找不到完好的皮肤，身上一块一块灰色的斑点，像在泥地里打了个滚。不过看着像是没了呼吸，再看一眼他们，谭霜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眼睛无神，手上紧紧地攥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只露出发亮的一角。林初阳和洛依依两个人坐在那里，身上散发着暴虐的气息，胖子小心翼翼地说：“我说，我不就是来晚了一点吗，至于，至于这么生气吗？”
“谁生气了？”洛依依瞪起双眼，“你看到谁生气了？”
“你们，你们不会是？”胖子突然看到林初阳衣袖上的两个破洞，沾着干了的鲜血。
林初阳点点头：“知道了还不赶紧走？”
胖子赶紧搀扶着林初阳走，之前的后遗症一次性暴露出来，硬抗的那几下差点没打断他的骨头，现在手脚轻飘飘的，脑子里一片嗡鸣，背后大片淤血，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胖子身上。
“你就不能租一辆大点的车吗？”坐在车里，林初阳无奈地说。
“我租什么车，你的位置还不是这么大。”胖子看了一眼车内的后视镜，谭霜靠在位置上，闭着眼休息，白裙子上沾了很多灰。
“今天发生什么了？”胖子轻声说。
林初阳看了一眼后面的两个人，早上戴的贝雷帽不知道扔哪里去了，脸色苍白，刘海垂下来刚好遮住眼睛，偶尔有风从没关上的窗户缝隙里吹过来，微微掀起刘海。洛依依再旁边担心地看着她，才半天时间她们已经是好朋友了。他同样轻声地说：“回去再说。”
他们离开后10分钟后，警车和救护车呼啸着开来，电话是林初阳走之前打的，随便从塑料袋里拿了个没有锁的。
“你们先进入休息吧，随便找两个房间就行了。”
虽然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住的房子，但是空房间却委实不少，老爹当时也赞叹着说不错，这座房子可以住很多人。
林初阳被胖子扶到沙发边上，直接整个人倒在沙发上，发出舒服的呻吟。
“你们今天去拆房子了吗？有这么累吗？”胖子坐在椅子上，拆开的薯片和开了瓶盖的啤酒已经准备好了，完全就是看戏的样子。
“不是有个电话打过来说我们被绑架了吗。”林初阳闭上眼说。
“我靠，你们真的，咔嚓，被绑架了？”胖子怪叫地说，“几个人。”
“二十几个人吧，拿着手枪和冲锋枪。”
“二十几个人，咔嚓，也不至于让你们变成这样吧，那个老头难道也来绑架你们？后坐力还不把他的骨头震，咔嚓，散架？”
“他和那帮绑匪倒是没关系。”林初阳轻声说。
“想想也是。”
“不过，那二十几个绑匪都是他杀的。”
“我靠，这还叫没什么关系，那还得怎么样才算有关系，把他们老婆也，咔嚓，杀了吗？”胖子大叫，“不过看不出来这老头很猛啊，这个年纪了还能端着枪崩了二十几个人，年轻的时候还不得拿着刀劈坦克啊。”
林初阳想了想当时对方拿着斧头的样子，回答胖子：“嗯，有可能，不过不是拿刀，得是拿斧头。”
“有道理，刀可能，咔嚓，劈不动坦克。”胖子点头赞同。
“我说你吃够了吗！”林初阳突然睁眼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