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那可是我今生最尊重最崇拜的男人,尽管他曾把我变成“二世人”。
关于父亲的故事,是在他去世之后母亲才给我谈起的。据说,我的祖上也是富贵人家,不料后来家道中落,父亲刚一出生就被父母送到夜郎谷的西疆苗寨,寄养在一个猎户家里,算是一个孤儿。父亲从小跟着养父上山打猎,练就了一身绝世武功,十八岁就能徒手和豺狼虎豹搏击,隔着十多米的距离就能凌空打死一直豹子,自创了“隔空打物”的独门绝技,至今武学界和宗教部门还在研究这门功夫是属于何门何派,该归属于气功还是玄学。
那年月,没有人研究父亲的武功,反正父亲就就潇洒地生活着。夜郎谷里的野物很多,国家也没有禁猎,所以猎户的生活还是比较富足。父亲的日子更是小康了。
父亲在十九岁的时候,也就是1970年,他的养父母病逝。父亲没有了牵挂,于是辗转全国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两年时间过去了,仍然没有打探到半点消息,于是返回夜郎谷。不过父亲没有再回西疆苗寨,而是来到了位于夜郎谷东面的文家寨,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白手起家修建了一栋长三间小五间、两层楼的高架木板房。
那样一栋房子,放到现在,怎么说造价也要二十万左右。
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小伙,孤身一人来到文家寨,十个月的时间就修起了这么一栋房子,一时间在王庄乡传为佳话。
于是,父亲就认识了母亲黄芬。
母亲的娘家住在乡里,祖上曾是清朝的秀才,她的爷爷是民国时期的教师,父亲是新中国的人民教师,算是书香门第。我的母亲喜欢上了夜郎谷的浪子闵朝正,外公外婆居然没有反对。
我的父母就这样在夜郎谷安家落户,生育了四个子女,个个成才。
现在,杨大婆居然敢侮辱我的父亲。
一股怒火烧糊了脑子,我倏然起身,手指指到杨大婆瘪塌的鼻梁上,怒吼道:“你不要倚老卖老,再敢说我老爹一句坏话,休怪我对你无礼”。
母亲不在身边,我可是很难控制情绪的。
虽然父亲从小就一再警告我,练武可以,只能强身,不可伤人,否则就会拆散我的筋骨。
三十五年来,我从来就没有和人打过架,包括隔壁村子史家自持武功高强的双岳欺负我的时候。
但是现在杨大婆如此出言不逊,我已经疯了,潜藏在灵魂深处的武魂开始作祟,我驾驭不住。
不料我的暴怒居然对杨大婆没有半点恐吓作用,她反而笑眯眯地挑衅道:“念四,你动我老太婆试试?我就说了,你父亲是个懦夫,你也是!怎么了?”
找死是吧……
一股火苗窜上来,脑子被烧糊涂了
要怪就怪杨大婆这个跑巫婆实在恶毒,那张嘴巴巧舌如簧,具有能把死人说活的功能,现在却想把我这个活人给说死了。这些年装神弄鬼不知祸害了多少人家,我打死她也算是为民除害。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我抬手就朝杨大婆一巴掌扇了过去。
右掌裹挟着劲风,划出一道罪恶的弧线向杨大婆的左脸颊逼近。
就在离杨大婆的脸颊只有三寸距离的时候,我的手掌突然停住。不是我幡然醒悟,也不是我想到了不敢想象的后果,而是我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住,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
缓缓地头,发现勒住我腰间的,是一双纤纤玉手,我只看见交替着的拇指、食指和中指紧扣着,像一个温柔的死结。
两坨夯实的肉团死死地抵着我的后背,像是武林高手给我传输功力一般,浑身一个激灵,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