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一肚子气,随即骂道:“皆大欢喜个屁!打伤你徒弟你试试!”
赵不争见沈默海骂他也不生气,挠挠头说道:“莫要骂人嘛!凡是好商量,好商量。”沈默海一见他这样也骂不出去了,只得坐在椅子上生气。
这时坐在上首的元则真人捋了捋胡须开口道:“各位掌门稍安勿躁,容贫道说几句。”众掌门一看元则真人开口也都停了下来听听元则真人怎么说。
“南宗大比本是幸事,奈何中间出了这等事情。我等皆是南宗后辈,各个弟子也均属南宗一脉,辱骂伤人本就不对。袁掌门,明日早些让伤人弟子去沈真人那里赔罪道歉,你可愿意?”
“元则真人法旨,贫道记得了,明日就叫那劣徒过去赔礼道歉。”袁启人说完还微微笑冲沈默海施了一礼。沈默海一看心中不平,正要冲元则真人理论,却听元则真人又道:“明日大比推迟半个时辰,等袁掌门弟子赔过礼再行开始。从今日开始也不许弟子之间辱骂及下重手伤人!各掌门如若无事,就早些回去吧。劳烦赵真人,沈真人留步。”
“元则真人,这么做我那徒儿不是白白受了重伤?”其他派掌门走后,耐不住性子的沈默海立马追问元则真人道。
元则真人也不理他,只是转头看了看赵青阳,而后语重心长地问道:“赵真人,沈真人,你们可还记得几年前大比的情景?你们可还记得你两为何要离开这大比?”
沈默海听元则真人问的事情毫不相干,正待质疑却被赵青阳一把拉住,沈默海一看师兄制止,重重叹了口气将头扭向一边。
赵青阳微微一沉思后问道:“元则真人可是怕今天大比会重蹈复辙,变成那一年模样?”
元则真人微微叹了口气,一只手扶着胸膛道:“或许会,或许不会,可是谁又能保证安然无事呢?我南宗这几年慢慢势弱,实在不敢重蹈覆辙,再加明年年初将举行南北宗比武,我们南宗再也不能貌合神离,直至四分五裂啊!”
元则真人说到此时已是有所激动,双手微微有些颤抖。沈默海听见也转过身来,一脸无奈地看着元则真人,赵青阳更是想上去搀扶,却被元则真人拒绝。只听他继续说道:“今日之事明摆着是那袁启人不对,可是冲虚派毕竟不是小派,追究到底只会伤了南宗元气。二位真人若是有气,不妨朝我出气,今日之事实在是对不住二位!”说罢就要向赵沈二人施礼,赵青阳沈默海哪里能让元则真人如此,匆匆上前将他扶住。
沈默海看了看一脸愧疚的元则真人,再看看他师兄,重叹口气说道:“罢了罢了,真人既已如此,我还能怎么说,此事...就这样吧!”说罢不理二人甩身离开。
赵青阳看了看有些无力的元则真人,叹息道:“真人用心实乃良苦,只是对付那等人,如此只怕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啊!”
元则真人慢慢坐到椅子上,微微靠着身子说道:“唉,也只能先缓一阵,今日我已有言在先,想必那袁启人也能收敛一点。”
赵青阳微微点了点头道:“恐怕也只能如此。”
天台山下一座客栈里,吴然蒙远二人正倚着窗户闲聊。敲门声响起,蒙远一开门一看是自己师傅,得意地叫嚷道:“师傅真乃神人,说没事就没事!”
袁启人冷哼一声,脸上却是洋洋得意地走了进来道:“若是以前我自然不敢如此,可今时不同往日,那楚元则为了大局自然不敢将我怎样,这种小事自然手到擒来。”
一旁吴然献媚地给袁启人斟满茶杯,嘴上不停恭维道:“那是那是,师傅出马自然万无一失。今日若不是那钟吾搅合,还能与那美人好好过两招,岂不更美!”
蒙远一听有点不快,心想我心中爱慕那韩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