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很难堪。
“唉,怪我,怪我!”张建国扔下遗书,缓缓地往外走。
秦山看着遗书在空中飘下,落在床上,不禁流下了泪水,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流泪,是对龙山海的同情?还是对警方的无奈?还是对自己渺小,懦弱,无助的悔恨?
两天后。
“十一点了,又快是十五天了,不知道方侦探能否逃过这一劫。”秦山靠在会议桌的椅子上,跟张建国他们谈着。
“放心吧!这次很有把握。”陈建新说。
“因为咱们有联邦特查局的帮助,他们和我们国内特警守在防御局,总共一千多人,守得死死的,蚊子都飞不进去,别说人了,方侦探在防御局底层,那里安保做得更严,墙加上铝合金包裹,什么子弹都不可能击穿。”
“那我们也就在这儿守着吧,守过今晚。”张建国说完,把笔记本电脑从旁边移到大家的正中间打开与方侦探的连线。
大家的状态都很好,方侦探那边也没有任何异常,大家都很紧张地把十二点度过,一点过,两点过,大家都很困地守在电脑面前,随时跟进与方侦探的连线,第二天也毫无异常。
“你好,没有通行证和指示你不能进去!”旭日航天局的保安又把高毅拦在了外面。
他没有秦山的电话,也没有航天局教授们的电话,早知道会这样他上次就会去要一个,他现在就只能傻傻地站在外面等。
十几二十分过去了,一个人都没有出来,他在门口转来转去转得一位保安很烦:“你要找谁啊?别老在门口等了,这里的人基本都要下午才出来。”
“我找秦教授,你倒是让我进去吧!”他死死得委求着门口的两位保安。
“行,看在你等了这么久的份上我去请示一下,你等着。”
“见鬼。”他小声地嘀咕。
“好了,你进去吧!”那位保安跑了回来。
“你怎么早不让我进去?”他气愤地从保安身边走过。
“哎,不是没有得到同意嘛。”那保安嬉皮笑脸地说着。
“诶,这位教授,你好!”他上二楼截住了杨誉言,跟他握手。
“哦,你好,请问你是?”
“我是高毅,我找秦山,他现在在哪儿?”
“在……等等,他现在在跟副局长讲资料,我们先来谈谈吧!”杨誉言把手臂夹的资料拿了起来,扶着他的肩膀往走廊边的窗台走。
“谈谈……谈什么?”他疑惑地看着杨老头。
“是这样的,我叫杨誉言,我是秦山的伯父,你是秦山的朋友吧?”
“呃……算,算是吧!”他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我到是想跟他交朋友,但是他这人,嘴皮子,确实有点贱哈,还有他显然很排斥我,对你们这些长辈还有其他人的态度都很好,就是对我,就跟仇人似的,我又没招他没惹他。”
“哎呀他这人是有点跟别人不同。”
“天才都这样吗?”他打断杨誉言的话。
“什么啊,有一句话说的对,天才总在疯子左右,这句话也确实,学物理,理科的天才,一般都这样,要么就是冷漠,要么就是神经病,不是吗?”
“嗯,好吧。”
“其实他表面上是很排斥你,其实内心也不是拒绝的吧?看他平时冷漠其实关键时刻他的心比谁都炽热胸怀,不是吗?你也别老跟他对着干,真心实在地对他,肯定会不一样,他这人很被动。”
“好吧好吧。”
“啊那就这样,等会儿他把事情干完了还要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