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神宗？”柳雅思索，她从未听说过这个宗门，心中开始怀疑，会不会吴良真的是被骗了。
被这个九神宗给骗的！
如果让吴良知道柳雅所想，一定会满头黑线。
这九神宗是自己，我自己还能骗自己？
“采臣，你可能被人骗了。”柳雅认真说道，脸色非常的凝重，道：
“你告诉我九神宗的宗主是谁，这种丹药是不可能存在的，他们骗了你。”
“啊？”吴良嘴角微抽，也很快知道这是柳雅不相信。
“可这百灵丹，的确就是有这种效果。”吴良有些无奈道。
他怕的，就是如果靠自己卖丹药，会有这么多人质疑。
柳雅完全不相信，摇了摇头，道：“你不明白，武者修炼是不可能百分百凝聚出武灵的，还有武灵升华，那种是固定的，不可能依靠丹药来升华。”
“可这百灵丹的确就是能够如此。”吴良道。
柳雅语重心长道：“采臣你听我说，这九神宗在哪里，宗主是谁？他们都是大骗子，你不用害怕说出来，我是冰灵宗的道女，你又是我朋友，我一定会帮你的。”
吴良无奈的叹了口气：“这……这丹药是真的。”
“你……”柳雅有些气岔，不过想到吴良是读书人，不理解武道这些也就释然。
“采臣你听我说，这武道一途，武者只是基础的境界，只有入了武灵境才是真正的触摸到武道，因为已经拥有了武灵，那是大道。”柳雅耐心解释。
“所以，丹药能够让一个人百分百凝聚出武灵，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那是逆天之事！”
闻言，吴良干咳两声依旧道：“但我这丹药，对于你们而言的确就是可以逆天，可以百分百凝聚出武灵。”
柳雅也不生气，觉得吴良一定是被洗脑严重，自己一定要把对方从深渊中救出来。
“好，我们先不说可以凝聚武灵这事，再说第二个效果让武灵升华。”柳雅开口道：
“武灵分为凡，地，以及最高的天品三个等级，一旦一个人凝聚出武灵之后，若是凡品终身就只能是凡品。”
“地品也只能是如此，天品同样是。”
“因为武灵的品级，已经彻底的根深蒂固了，是绝对不可能升华的。”
深怕吴良不信，柳雅又道：“就像我的武灵，是地品下级，是无法再升华的，就算是一点也不行。”
“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吧？”
说完，柳雅就看去吴良，她相信以自己的作为例子，一个中游三大宗门道女的身份，去说这些话，一定可以让对方信任。
然而……
吴良也叹道：“小雅，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你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天道？”
“什么是真正的天道？”柳雅一愣，被吴良问懵了。
“所谓天道，就是你们所认为不可能的事，是有可能的，只是你们还没有达到那样的境界罢了。”吴良缓缓开口。
一时间，柳雅有种错觉。
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书生少年，而是一个修炼很多年的强者。
毕竟这一番话，实在是太具有震撼性了。
可一想到，百分百凝聚吴良，升华武灵这种实在颠覆世界观的事情，柳雅依旧定神的摇了摇头。
“采臣，你听我说……”
柳雅刚开口，就被吴良打断了。
“不，你听我说，此百灵丹的确是具有如此效果，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