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右丞平章事宋申锡,被首席宰相李宗闵放了假,准备出使玉泉山,难得悠闲,他随意上街走动,漫无目的中就走到了银桂坊,恰巧遇上了三位亲王,光王李怡,颖王李瀍,还有漳王李凑,他们怎么凑一块了?
宋申锡遥遥拱手道,“众家王爷可好?宋某有礼了!”
颖王李瀍漳王李凑还有光王李怡纷纷下马,随从护卫们把马匹牵走,见宋申锡执礼甚是恭敬,豪迈如颖王李瀍者都正容回礼,“宋大人好,宋大人也是来这银桂坊饮酒作乐吗?”
宋申锡一笑,走了过去,“非也,非也,我今日难得闲暇无事,随意出来走走,还不知道这银桂坊是何种营生呢,三位王爷兴致不错嘛!”
对面三位亲王,光王李怡沉默寡言,颖王李瀍性情豁达豪爽,漳王李凑文雅风度翩翩,还是颖王李瀍说话,“哈哈,宋大人为君分忧为国操劳,其情可嘉,忠贞可表,不像我们这些富贵闲人,整天都不知道做什么好,唯有寻欢作乐罢了!永嘉姑姑和归果真人成立星盟,还有光叔的份,真令人羡慕啊!”
颖王李瀍性情豪爽,和安王李容很受皇帝李昂的喜爱,在朝野风评不错,而漳王李凑有傅姆杜秋抚养,自幼也是博学多才文雅秀丽,他们两个人在皇族子弟中素养堪称翘楚,因此两个人关系很好,而光王李怡是他们的叔叔,年龄却只长他们两三岁,但光王自幼沉默就像一个闷葫芦,漳王李凑还好,持礼恭敬,但颖王李瀍就有些跳脱了,经常调戏戏弄光王,木头光叔,闷蛋光叔,等等还频频给李怡起不雅的外号,不但颖王李瀍,皇族中年轻子弟也常常戏弄光王李怡取乐,当今天子李昂未登基之前,和颖王李瀍一起是个捣蛋鬼,欺负光王李怡的事,颖王李瀍有份,皇帝李昂戏份也一点不少。
所以此时颖王李瀍当着光王李怡的面说着阴阳怪气的话,宋申锡早有耳闻见怪不怪了,光王李怡在皇族宗室里若不是被永嘉公主照拂,还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呢!光王李怡一身道袍,神情木讷不发一言,似乎对颖王李瀍颇为无礼的话毫不在意。
漳王李凑是个好孩子,他笑着拍了颖王李瀍一下,“别乱说,惹宋大人笑话!”
说着,笑着对宋申锡道,“宋大人,幸会了!”
宋申锡呵呵一笑,“漳王殿下客气了,三位王爷请自便吧,我随意走走,难得清闲啊!”
“哎,宋大人,相逢不如偶遇,既然碰上了,不如一起喝两杯?”旁边颖王李瀍不是和安分的主,笑着道,“这银桂坊据说是当年公孙大娘子弟开设的,好像什么七秀的产业,低调奢华口碑极佳,不但歌舞琴曲美妙绝伦,更有美人作陪,而且若是运气好的话,还有神秘的美酒哦!”
颖王李瀍眉飞色舞,脸上带着男人都能心领神会的笑容,想来这银桂坊风月之地也是色香味俱全,宋申锡也曾年少轻狂过,当然明白怎么回事,但此时他身居宰相高位,还和几位亲王流连烟花之地,似乎影响不太好?于是宋申锡拱手笑道,“呵呵,不了,宋某多谢王爷盛情,宋某不日还要出使玉泉山,事先还要做些功课,就不打扰几位王爷雅兴了!”
颖王李瀍眼睛一亮,“宋大人要代表朝廷出席星盟成立大典吗?有趣啊,到时我也想去凑凑热闹,宋大人不如捎带我一起呗!”
这个颖王,还真是自来熟!宋申锡心里嘀咕,面上还是要笑着应承,“既然颖王殿下有心,到时一起去玉泉山就是了,几位王爷请随意吧,宋某告辞了!”
拱手作罢,宋申锡就要告辞,此时宗室子弟多是富贵闲人,宰相位高权重,未必就逊色朝廷亲王,所以宋申锡也不必惺惺作态,他要走,颖王李瀍等人还真不能留他,旁边漳王李凑笑道,“宋大人要为出使玉泉山做准备呢?市井街坊之言,难免荒诞不经,不足信也,!光叔就在这里,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