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御医连忙退后半步,行了一礼道:“李驸马的伤势太重,若不是有人用特殊的医术为其续命,他都坚持不到皇城。皇上下旨吩咐了医术最好的太医为其医治,使用了皇宫内最好的珍藏药草,目前驸马性命已无大碍,只是……”
说到这,御医又显得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只是什么?你若再这样说话,这辈子就不用再说话了!”慕容唐心听到这名御医的话,脸色不停地转变,见这御医说道最后又停住了,寒声喝到。
“微臣不敢。只是李驸马的伤势是稳住了,暂无性命之忧,但是为其诊治的太医说,他也只能做到如此了,至于李驸马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或许是一个月,或许是半年,或许会更久…那个就不好说了。”这名御医连忙回道。
“也就是说,或许他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是吗?”听完御医的话,慕容唐心脸上神色一僵,口中喃喃道。
御医听见这话,脸色微变,并没敢接话,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
慕容唐心坐在床榻上,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也顾不上自身的伤势,挣扎着站下地来,蹒跚走了两步,冷声问道:“他在什么地方,带路。”
御医见此,大惊失色,顾不上慕容唐心的话,惊声道:“公主,不可啊!您伤势太重,此刻不宜下地走动,很容易加重伤情的!”
噌~,“我说,带路。”慕容唐心素手一翻,那把冰魄宝剑便出现在她手上,只见她手腕一转,剑刃便架在了这御医的脖子上,寒声下令道。
顿时,她这闺房里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好几度。而这御医,更是吓得双腿一抖。在宫中任职二十多年了,这位公主的脾性,他可是知道的。于是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战战兢兢地走在前面,带着慕容唐心,向李乘风所在的房间走去。
李乘风所在的房间,离慕容唐心的闺房并不远,没几时,在御医颤颤前行的带路下便到了。
此刻,因为李乘风的伤势已经稳住,所以并没有太医在此,只是几个宫女守在一旁,时刻关注着李乘风的情况。
见慕容唐心手中提剑,押解似的跟在御医身后进来,房间里的宫女们纷纷大惊失色。
然而作为下人,她们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及该做的事。对此,只能当做没看到,纷纷向着慕容唐心屈膝行礼。
慕容唐心将手中的冰魄剑收了起来,素手轻挥道:“都下去。”
“是!”宫女们应声行礼后,纷纷退出了房间。而这回,那个御医也学乖了,没有再敢忤逆这位公主殿下的意思,跟在一众宫女身后退了出去。
慕容唐心这才神情一松,顿时脸色惨白。虽然两个房间距离并不远,但是就这一小段路程,对于重伤未愈的她来说,也是负担极大。然而她却是从来不习惯在外人眼中,显露出自己脆弱一面的人,于是硬生生地一路坚持到了现在。
踉跄几步,走到李乘风的床前,看着面无血色、双唇泛白的李乘风,安安静静地躺在床榻上,慕容唐心的眼眶,微微见了些红润。
只见她缓缓挨着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拉住李乘风的一只手,看着他的面容,轻声道:“李乘风,你是个傻子。真的,真傻。”
“自从五岁那年之后,我都忘了是有多久,没有人这样关心过我,心疼过我了。可是自从遇到你,每次有危险,都是你为我挡下,你以为这样显得你能是吧?还是,这样就能在你心里,弥补对我的愧疚?”
“你好傻。我说你欠我一份纯洁的感情,可是你却用你的命来还我?可是你连命都不要了,我拿这份感情来又能如何?难道你的出现,就是为了折磨我的么?从我小时候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