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丑,他的心态便是不经意发生改变,嘴上说着不在意,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不想他这一看去,发现那白衣男子也在看他。
一般来说,长得帅的人,不太可能会去嘲笑相貌丑陋的人,因为他知道自己只有被妒忌的份。
然而那白衣男子却是一反常理,在注意到刘浪时,目光一眯,嘴角竟是微微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
其实只是发展到这里,还不至于让刘浪很不愉快。
真正让他郁闷的,是那白衣男子忽然转身,在刘浪的注视下,堂而皇之走进了潘莲的房间。
连敲门都没有,就这么推门而入。
这什么情况?
这白衣男子也未免太猖狂了吧。
要知道,此时可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陌生男子竟是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这么当着他的面,堂而皇之进了他妻子的房间...
看到这一幕,刘浪登时心火直冒。
然而就在他想要上前,阻止那白衣男子的暴行,却是见到潘莲从屋里走出,先是朝着他浅浅一笑,旋即默默关上了房门。
这什么情况?
两人有一腿?
可现在是白天啊,这两人,也未免太猖狂了吧...
刘浪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那白衣男子如此轻车熟路,两人显然已经勾搭上有一段时间了。
还敢这么明目张胆了,看来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活得还真不是一般的憋屈。
自从以后,那白衣男子每日晌午时分,都会准时来到刘浪家造访,当然,主要还是造访他的妻子。
起初的时候,刘浪还有些介意,毕竟两人之间,还有夫妻的名分。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另外一名男子共处一室,那种头顶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的滋味,着实不舒服。
不过转念一想,媳妇又不是自己讨的,自己不过是穿越过来接盘。
然而很快,他便是发现问题没有那么简单。
刘浪住的这条街,原来不是处于镇里的繁华地带,门前不是闹市,按理说,很少有人往来。
然而就在这段时间,人流量忽然密集起来,左邻右舍,原来都是耕种稼穑的庄稼汉,这些天忽然摆起摊儿,卖起了吃用。
周围原来大片空白的地方,也开始有人兴起了土木。
总而言之就是这里,火了。
火得莫名其妙。
有人要把这里打造成一条商业街?
然而就在这个疑问还没有得到解决,又一件古怪的事情发生。
刘浪忽然发现,附近的人,开始有意无意的将目光,往他家这边瞟来。
种种迹象,都让刘浪觉得蹊跷。
直至有一天,街上开始兴起了一阵流言,也正是在这流言中,刘浪知道了那白衣男子的身份。
复姓西门,单名一个欢字,乃是青梅镇第一大户,西门家的大公子。
年少多金,生性风流,在很多人看来,有这么好的背景,要是不当恶少那就可惜了。
不负众望的是,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西门欢凭着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终于成功挤进恶少行列,博得了一个“摘花公子”的雅号。
只不过他摘的这花,不是黄花,而是海棠花,所谓红颜少妇。
凡是被他看上的女子,没有一个例外,最终都亲手为自己的丈夫,戴上了一顶锃光瓦亮的原谅帽。
有关西门欢的事迹,早已经在青梅镇上,广泛流传开来,只有作为穿越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