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辰斯言将摺扇插回腰间,从背后取出玉箫,面对着聂谷将拳一抱,道:“刀枪没长眼,咱们点到为止。”
“好”
聂谷说着将剑一抖,纵步上前,向着辰斯言迎面就是一剑。
辰斯言身子一倾一拧,剑擦衣而过。
聂谷剑抽回,紧接着又“嗖”的一剑向着辰斯言咽喉刺去。
辰斯言一曲一圈,剑擦着头顶而过。
聂谷把剑一翻,又向着辰斯言的腰部削去。
辰斯言一翻一卷,剑又贴着脚底而过。
聂谷连刺带削,连攻了三招,辰斯言却一招未接。
待她第三剑收回,辰斯言猛然向后跳出数步道:“为表谦让,我已让你三招,该你看招了。”说罢,将手中玉箫一横,游龙戏凤般地舞动起来。
聂谷顿时眼前绿光翻闪,耳边却是响起勾人心弦的箫声。
聂谷屏息凝神,忙将剑路一变,使出聂家剑的独门招式,猱进猿退,刺斩过去。
辰斯言手中玉箫蓦然滑转,叫一声:“得罪了。”,将身子略一后退,俯身下探,蓦然跃起,玉箫一撩,忽地卷起几团亮花。
绿光点一个快似一个,一个紧似一个。
“嗖嗖嗖”,一连三招,闪电般地向聂谷上中下点去。
聂谷只觉得右手一麻,长剑应声落地,右腿一痛,腿下一个踉跄,险些栽下擂台。
辰斯言轻扶了她一把,她才站直身子。
辰斯言已还箫入背,摇着摺扇笑道:“聂女侠,承让、承让,辰某得罪得罪。”
聂谷脸色苍白,咬着嘴唇道:“多谢辰先生手下留情。”
“敢问辰先生何门?”
西边最后首的那个毫不起眼的老者突然发话。
“舞门。”辰斯言答。
“何派?”老者又问。
“乐派。”
“是那一位高人的门下?”
“舞律。”
“辰先生刚才使得这一招可有名?”
“箫震武林。”
“口气忒大了,就不怕命短。”东边为首座位上,穿青衫的大汉,冷冷哼道。
“呸……你他@妈@的哪来的,也敢来这撒野。”挨着青衫大汉左手的一个粗野男人吐了口吐沫。
“就你那破箫,鸟儿都震不飞,也敢夸口震武林?”粗野男人下手位子上的胖汉接口。
辰斯言将手中紫檀盒抛给黎瑾瑜,道:“你先拿去救那小姑娘。”
黎瑾瑜接住紫檀盒,不甚感激地对着辰斯言,道:“大恩不言谢,你自己要当心。”
辰斯言眨了眨眼,会心一笑,一个弹跳,轻身漂向东边。他左右手那么随意的一摆,就听得啪、啪……啪、啪……啪、啪六下清脆又响亮的巴掌声。
巴掌声响过,辰斯言身子一个后空翻,又漂回擂台,站立中央,摇着摺扇,神情慵懒地观赏着北院的布局。
东边为首的三人正骂着起劲,被辰斯言突如其来地扇了两嘴巴子,三个人的脸蛋上留下十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三个人被打的有点懵,待反应过来,怒吼一声,一操家伙齐齐扑向擂台上的辰斯言。
“这步子,好像是舞步啊。”站在燕王背后的一个女子,看着擂台上从容过招的辰斯言自言自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