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的年龄,阿封,你怎么想的?”
尘封轻轻的喝了一口清茶,疑惑的问道:“什么怎么想的?缘儿该结婚了就结啊,他和琴丫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为父自然没什么意见。”
沈月叹了一口气,面带愁容的说道:“阿封,我说的是,李家……”
尘封这才严肃下来,淡淡的说道:“这是陈胡子和李席之间的约定,可没有把我算在内。”
……
一刻钟后,陈琴挽着尘缘的手臂出现在青阳城的坊市。
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尘缘的清朗俊逸,陈琴的清纯可爱,俨然一对金童玉女。
“哈哈哈,真的吗,那真是太好笑了……”
不知道尘缘又讲了什么笑话,惹得陈琴娇笑连连,引得坊市多人注目,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不过,这时候却有几道高大的身影拦住了尘缘的去路,煞了一时的风景,只听见一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哟,尘少爷啊,呵呵,你他妈原来没死啊。”
尘缘闻言眉头一皱,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那是一个身材健壮却一脸阴沉的少年。
李元世,眼前之人正是那个将尘缘踢下山崖险些丧命,那个声称与陈琴指腹为婚,那个满口对陈琴污言秽语的李家大少,那个令尘缘恨之入骨的李元世!
“李元世,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想看到你!你要是再烦我,我就告诉李叔叔!”
陈琴似乎极为反感李元世,她紧紧的挽住尘缘的手臂,娇斥道。
李元世如狼一般的眼睛盯着陈琴,他的目光中,包含了戏谑、贪婪和火热,他吹了声口哨,哈哈笑道:
“哟呵,陈家三小姐啊,啧啧,身材不错,是要比青楼的表子高不少档次,就是不知道在我们新婚之夜的时候,又会是什么骚模样呢。”
陈琴紧紧的拉着尘缘的手,一脸不满之色的对李元世说道:“李元世,我讨厌你,我才不会嫁给你呢!要嫁我也要嫁给缘哥哥!”
说完,又一脸潮红的看了尘缘一眼,眼神躲闪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个跟班见状,心想讨好李少的机会来了,于是眼疾手快的上前指着陈琴,恶狠狠的说道:
“怎么跟李少爷说话呢,是不是想找打啊!”
可他刚说完,便看到尘缘的手掌突然出现,然后啪的一声打在自己的脸上,自己便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哇的一声吐出一颗血牙。
李元世嗤笑一声,不屑的说道:
“呵呵,我的未来小娘子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由不得你不答应。还有尘缘,打狗可要看主人啊。”
尘缘本就对李元世恨之入骨,更何况听到他对陈琴说出此番话来。尘缘双眼一眯,冷冷的说道:
“李元世,那你就管好你的狗,不然,我连主人一起打。还有我要告诉你,今天,或者不久以后,我会杀了你!”
他的声音,比寒冬的冰雪还要冷,那是一种李元世和陈琴从未从尘缘身上感受过的冷,那种冷,直逼灵魂深处,叫人感到不寒而栗。
但李元世是谁?现任青阳城主的长子,即使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却也是心狠手辣之辈,自然不会被尘缘这样的狠话吓到。更何况,不久之前,尘缘还被自己打的像一条狗。
那个被打的跟班捂着肿的高大的脸,连忙爬起哭喊着叫道:“李少爷,你可要狠狠教训他啊,不然这不是损你的面子吗!”
另外几个跟班暗自偷笑,心想还好没有当出头鸟,不然也被打成那样了,毕竟,两位少爷之间的争斗,那就如同神仙打架,凡人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