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交换?”任一泉接过“竺欣”(谢航)写的纸条。
“医生,哦不,叔叔,”“她”(他)有礼地与任一泉解释道,“这是种特别神奇的疾病,……”
“她”(他)与任一泉解释了将近一刻钟。
“你们是在跟我编故事吗?”可“她”(他)费的口水在任一泉一句话后化为了乌有。“任雯,你想来见我就直说,还请这三个人来骗我?”
“不是,叔叔,我们真的有这种病。都怪我觉醒了灵魂系后就骄傲自大,叫他们几个来观看我的‘精彩表演’,结果能量一下子失控了,酿成了这个后果……”“楚明寒”(竺欣)自责道。
“那我问她几个问题,真相自然就水落石出了。”任一泉指着“任雯”(楚明寒),手轻轻一招,“她”(他)便灵若鬼魂地飘了过去。
“记得7岁时候我给你什么生日礼物?”
“任雯”(楚明寒)一脸茫然。
任一泉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祥。
“好吧,你可能忘记了,但你手上的这个戒指总知道了吧,还有购买地、钻的克拉、戒指编号这些你总……”
“任雯,你知道吗?”任一泉的话还没说完,“任雯”(楚明寒)背过身去,问道。
“谢航”(任雯)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疯狂在眨动。
任一泉还未死心继续狂轰滥炸之时,“谢航”(任雯)突然挺身而出,开口道:
“7岁你送了我一个限量版的毛绒玩具。手上的这枚戒指,是你在欧洲旅游时买给我的15岁生日礼物。7颗钻,每颗钻2克拉,戒指内侧印的编号是RWH150204。”“他”(她)像是报菜名一般,一口气回答了任一泉的所有问题。
“这……”任一泉惊得瞬间丧失了语言功能。
“叔叔,这下您终于相信我们是灵魂互换了吧。”“任雯”(楚明寒)经过一番被逼问,忍不住诉苦。
“我一直以为是任雯寻父之旅的开启与你们三个有关联,原来你们是真的患了这种怪症了。”
“可是,老爸,你不是一个商业家吗……怎么现在改行做教授了……”“谢航”(任雯)疑惑道。
可任一泉置若罔闻:“如果你们想要找我来治愈的话,我倒是有个不错的良计。”
……
“我说叔叔,”“竺欣”(谢航)不再凝视着窗外,“我们都在城郊绕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到目的地啊。”
“因为这个大东西的特殊性,没法进到市中心,还要秘密地隐藏着。”任一泉一直目视前方。
车上又陷入了死寂。
大概几分钟后,任一泉又打破了沉默: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还特意从浦港来到北京?”
“没有,只是听闻在北京有个专门研究灵魂系的教授坐诊,我们又因为灵魂交换而苦恼,所以虽然是周末,时间太赶,但不得不过来了。”“竺欣”(谢航)又很详细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到了。”他没有在意“竺欣”(谢航)的回答,只是突然拐入了一条小路,踩下了刹车。
沿着山路行走的他们,现在处于一个山洞之中。
前面有无比空旷的平地。在角落的地方,有一间平房。
但这片平地比任一泉驶进来的道路高出了将近3、4米,汽车根本开不上去,所以四人唯有下车步行才能抵达。
任一泉从兜里掏出了一大串钥匙。
他一把把地试验着。
“啪嗒——”一把月牙型钥匙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