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地上是他们的同袍,站稳了,才能为他们报仇。
这么训练了无数次之后,能站着的人根本不会在意脚下的人。而原本奇祥是存了心,特意的伸出一只脚,想让人踩断了,他就再缩回去。但平时做人太失败,他故意一伸脚,差点把边上的人给绊了。这一绊,真的倒了,可能就是一排人。那么演练他们就可能失败。这样,别人容他就怪了,某人一脚就把他踢开。
然后就失控了,奇祥就被踢到了万军丛中,一人踩一脚,不被踩死就怪了。至于说,最后一刻,他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他最终就是那么成了一团烂泥。
“你怎么知道这么细?”青妤可不信咸丰真的不清楚了,他都说成这样了,就跟亲眼看见一样。
“我们训了这么久,每一个倒下的人身上都有白点,给他验伤时,就看到身上没有白点的。然后我们也验过尸,他身上被踩伤了很多地方,但肋下有踢伤,那块骨头碎了。而那角度是他倒下之后,被人踢的。变队形呢,谁有空踢他。”
“觉罗大人知道吗?”
“你当我傻,这种话当然不能说,只要证明他不是被人暗杀就成了。我还封了他一个小小的勋位,让他下葬好看一点,但是对于演练的官兵没有一句斥责的话。”咸丰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了。
青妤戳了他一下,她一点也不为这个人难过。所以本性这个问题还真是。一个本性不好的人,再怎么想改变,其实都不可能。问一个没有良心的人,良心会不会痛,这不是废话吗!
“所以啊,您还是善良了。若是臣妾,一定要让觉罗大人和那位姨娘知道,他们的儿子就是个坏种,死了活该。”青妤摇头,想想那天那个油腻的眼神,还是觉得恶心极了,她心理年纪可不是钮祜禄青妤这样的十六岁,她也是三十五六的熟女了,看到一个十七八的少年用那种眼神看人,就真的觉得这个人没救了。这样的人,咸丰竟然只让他死于‘意外’,然后死了还给勋位,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