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厉、悲怆、愤怒，还有滔天的恨意!
“开始吧!”处于中央明显是主阵之人的老人沉声说道。
随着他话音落下，阵内九人忽然激发出的生命能量喷薄而出，充斥于天地之间。
而他们自己的身体容貌则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衰老，显然他们是在使用某种透支生命力的秘法。
某一刻，九位老人忽然很有默契地划破手腕，放出自己的鲜血。
那些洒落地上的鲜血聚而不散，竟然自动沿着某些暗刻在祭台上的纹路蔓延。
“时空的交错，轮回的开始……”
“马扎西格鲁，西利亚……”
“齐齐哈利西，格鲁巴……”
……
随着精血的蔓延，九位老人使用各自种族的语言开始了咒语吟唱。
奇特的是，虽然他们语言、音调高低都不尽相同，但是互相之间并没有干扰，反而形成了一种神秘的力场。
咒语从开始的平淡逐渐变得高昂，而那些鲜血流过的纹路也趋近圆满。
当激昂的咒语戛然而止，那些被九人鲜血浸染过的纹路也圆满通顺、首尾相接。
从极动变为极静，九位老人满怀希望热切地盯着阵法。
本来毫无反应的阵法，忽然闪出耀眼的血光。
“轰!”血光过后，不等众人有所反应便是一场剧烈爆炸。
九人处在阵中首当其冲，被爆炸产生的冲击波炸得四散飞出，摔落在祭台四周数十丈外。
烟尘散尽，露出九人狼狈残破的身形。
九人中有六人不知生死，醒着的三人分别是主阵的老人、一个身形异常高大的老人、还有一个身形异常矮小的老人。
三人虽然醒着，不过看情形也不见得比那六人好到哪里，嘴里血水不断溢出。
“失……败……了……吗？”主阵老人每说一个字，都会从嘴里涌出一大口血水，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内脏碎末。
他努力想要向着祭台爬去，却寸步难以。
虽然此时他离祭台最近，奈何一步之隔也是咫尺天涯。
“我……不……甘……心!”身形巨大的老人仿佛用尽生命中最后的力量喊出心中的不甘和愤怒。
虽然这个时候，他的呐喊几乎微不可闻，然而他不屈的意志仍令天地色变。
可惜的是，不屈的意志最终还是屈服于自己的身体。
身形巨大的老人喊完之后，便冲天喷出一口鲜血，倒地不知生死。
最后一个身材矮小的老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从他灰暗的眼神中，可以读懂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