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婕一愣，目光闪躲地说：“我......我不知道。”
言毅大怒，瞪着双眼再次上前一步：“说！”
张婕浑身一颤，忽然蹲下来抱膝大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呜呜......”
肖淑雅连忙走过来轻拍她的后背安慰着她，又对言毅轻轻摇摇头。
言毅深吸口气，转身在一旁坐下来。
他还能感受到抢救室内沈凡的生命气息，虽然有些虚弱但不像是有生命危险的样子。
这让他并不是很担心沈凡会挂掉，但他很想知道为什么沈凡这小子会跳楼，而且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沈凡虽然看起来闷闷的，但是他的内心却比任何人都要强大，没有什么事能打败这个天性乐观的家伙，更别说让他崩溃得选择跳楼。
一定出了什么事。
但很明显，知道这件事的人一个躺在里面，一个正在嚎啕大哭而且并不打算说出来。
将银行卡留给肖淑雅后，言毅离开医院来到沈凡跳楼的地方。
这是沈凡与张婕就读大学的一所老旧教学楼。
从七层楼楼顶跳下去还没摔死，看来是言毅逼他吃掉的那些丹药还是有用的。
这栋楼现在已经被警察封锁，但对言毅来说想进去实在是太简单了。
一层一层慢慢走上去，言毅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气息。
来到楼顶，他仔细感受着周围空气中的灵气却依旧一无所获。
这让他有些烦躁。
“放弃吧，所有的痕迹都被清除了。”一道声音忽然在他背后响起。
转身看去，却是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警察。
言毅皱着眉没说话，因为他现在是“阴差模式”，不应该被看到的。
那中年警察笑着伸出手：“认识一下，我叫刘正德，也是阴差。现在负责这个案子。“
言毅伸手与他握了握：“你怎么知道我是阴差的？”
刘正德笑道：“听关潇说起过你，他说你一定会来，果不其然。不过他正在出任务，所以暂时没法过来了。”
言毅皱眉：“这件事很多人知道吗？”
刘正德点头：“不算很多。刚才这片区域有异常的灵气波动，然后你朋友就跳楼了。”
“所以说，他果然不是自己跳楼的？”言毅强压着自己的怒气。
“说不准。”刘正德摇头，“虽然有很大嫌疑，但是并不能证明你朋友跳楼与这股异常灵气波动有关。”
“那知道灵气异常波动的原因是什么吗？”
“不知道，还在查。但是难度很大，等我们赶过来的时候，所有的痕迹都被清除了。”刘正德叹了口气。
言毅道过谢后便转身离开，他有强烈的直觉——沈凡跳楼绝对与这股灵气异常波动有关。
但是这异常波动是怎么产生的呢？
难道要等沈凡醒过来再说吗？
不行！
言毅心底的不安感在不断增强，仿佛有什么不受控制的事就要发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