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私闯民宅,非法持枪。说好了秋后问斩的。这才几天,您就要变卦?”刘银虎说道。
“妈的,老子办案还用你来教?判决是下来了,我也没说不砍他头,现在李和洪那边给了钱,要把人先治好伤,至于问斩的事情,你别操心,判决定于民国二十年农历腊月初七,到时候没别的变故,行刑照常进行,不过呢,我做事一向公平,谁给的大洋多,谁就是理!我丑话说前头,要是李和洪他们给的钱比你多,那就别怪我王某人说话不算数了。”
“王长利,你这是敲诈!你就不念我们一起同乡的时候?”刘银虎愤愤的说道。
“刘银虎,你少他妈来这套。同乡?现在这世道就是为了钱,老子这个破警察队长还不知道能干几天呢,还不赶紧捞点。现在广州那边搞什么国民革命,军阀都他娘的倒台了,小日本又在东三省驻军,世道这么乱,还讲什么仁义道德?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段老爷杀了嫁祸给这个人,现在你拿了段老爷的家产,霸占了段老爷的小妾,那么多大洋,你花的过来吗?是同乡的话,就应该有福同享!不跟你废话,来人,把人带走,送到广仁医堂。昼夜看守,不能出差子,知道吗?”
听完这些,我又一次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清醒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翠儿正在我的身边坐着望着我。一看到我醒了过来,翠儿赶紧靠了过来问道:“贵哥,你醒了。”我点了点头,半天嘴里冒出了一个字“水!”翠儿赶紧给我喂水,并给我讲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原来,我被刘银虎拿枪打中之后,并没死。子弹从锁骨穿过。警察队长王长利赶到,其实,这一切是被刘银虎收买了并且设的局。
我们夜袭段府的计划,在我们内部有一个内鬼,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刘银虎,刘银虎才有所防范,设了圈套。才导致我们的行动失败。
王长利先将我关押在警察局里,后来,刘银虎为了折磨我,并且要置我于死地。给了王长利一大笔钱,便将我从警察局的医务所里接到了段府,对我严刑拷打。同时,刘银虎又通过王长利买通关系,宣判我死刑。并且定于民国二十年农历腊月月初七问斩。
就在我被折磨的时候,和洪兴上下一起动员,筹集资金。刘金将自己的房子卖了,李和洪将码头部分地盘的生意让了出去用来换大洋。就这样,就发生了我差点被拔了指甲的时候,王长利及时赶到,将我接了出来起来,让我在医馆里养伤,软禁。之所以,要等那么久才砍我的头,是王长利给李和洪,刘金时间筹钱。也是用来钓刘银虎的胃口,王长利这个两头吃的办法,也真是够绝的!
不知不觉的,我被王长利软禁在这里治伤已经10个月,王长利不让医生彻底治好我,我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使得我从刘银虎那里出来之后的一切,都不知道。我的记忆只停留在了我被刘银虎开枪打中的那一刻。
我身上的被皮鞭抽的伤基本痊愈,后背留下了左一道右一道的疤痕。在刘银虎折磨我的日子,伤口有一些化脓。虽然没有大碍,但是迟迟却治不好。因为没有消炎药。阴天下雨的时候,伤口就会有黄色的脓水流出来,很痒。左手活动也有一定的限制。这一切还不算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我马上就要被杀头了!
然而,如果想要我活命,王长利开价1000大洋还必须有个替死鬼才行。翠儿和刘金,张林,李和洪是无论如何也凑不齐这1000大洋。还有一个星期,我就要被砍头了。
翠儿给我讲了这一切之后,我十分感动。因为我的一时冲动,个人主义,害了大家。也对王长利,刘银虎,增加了一份忌恨。
翠儿说着,抽泣了起来。我挪了挪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