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放了一个馒头,便向先生家走去了。
老乞丐和小姑娘也没有说一句话,因为这已经很平常了,他们只是看着段干云笑了笑,一直看着他走向了街尾。
每天他经过这里,都会把身上有的东西,给最可怜的人,虽然他日子过得也不富裕,但见到了不给,他觉得比饥饿更加的难受。
其实,良心和有没有读书,真的关系不大。一个好人也许孤陋寡闻,但他的良心是比任何知识都宝贵的,正是因为有了这样悲天悯人的人存在,所以这个世界才会有希望。
段干云远远的看到先生家的大门,便放慢了脚步,门是开着的,他和往常一样,径直走到了先生上课的那间教室。
段干云走进教室,里面只有三四个孩子在追逐打闹着,看到段干云后,一个小姑娘笑道:“傻大哥,来的真早啊!今天又没带吃的吧。”
段干云向众小孩傻笑了片刻,径直走到最后一排,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他掏出了书本,假装什么也没听见,一如既往的看着书。
这私塾里的其他学生,都只有十一二岁,就他一个人是二十多岁的,从小父母就没钱让他读书,后来他娶了秀红,秀红家颇有点家资,这才有了一点钱让他读书。
虽然有点吃软饭的嫌疑,可人在不得已的时候,难道不都是这样的吗。在这么一群小孩子里读书,段干云真的挺不是个滋味。每天除了装傻,他几乎无所他法,来回应他们的取笑。
这样的冷嘲热讽,从他进这个私塾的第一天就已经有了,他也早已不以为然了。
不一会,屋里每个座位上都做满了小孩。一声清脆的钟声过后,一个先生走进了屋内。这先生约末四十多岁,一点胡须不是太长,但比沒胡子的来说,却也算是很长了。他的脸皮黝黑发亮,身高不是太高,圆圆混混的如一个石磨。
这先生一进门,便看着众人问道:“让你们背的文章,都背熟了吗?”
屋里坐的孩子,还有段干云一起喊到:“背熟了!”
这先生问了几个小孩,便问段干云道:“段干云!你的“相逢行”背会了吗?”
段干云愣了楞,摸着脑袋轻声道:“先生,你不是让我背‘将进酒’吗?”
先生愣了愣,看着段干云历声道:“我何时让你背‘将进酒’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说着先生用戒尺重重的打着段干云的肩膀,历声道:“我的学生里就你最大,还是最笨的一个,现在连耳朵都不好使了,是吧!没用的窝囊废,还不给我滚出去站着!”
所有的孩子听到先生的骂声,都捂着嘴哈哈大笑着,有两个孩子竟然还笑的爬下了。
段干云羞的脸颊绯红,他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哪有地洞可钻呢。
听到先生说了句“滚出去”,他赶紧拿着书走出了门口,站在了台阶上。
段干云站在外面,冷风吹的他只打哆嗦,他此刻倒不在乎不冷,他心里季节,比这天气更加的寒冷。站在这里,他突又觉得比里面好多了,至少不用再看到别人鄙夷的眼光。
他知道先生生气,是自己没有给他再送过礼,所以先生才故意刁难于他,但他本就不富裕,又哪来的钱买礼物呢?
他读书也才不过一年有余,平时也是靠砍点柴维持生计的,虽然秀红家里也赞助了一点,但他从来都没有跟秀红主动要过一分钱。虽然他知道秀红一定会答应他的任何要求,但作为一个读书人,他又如何做的出那样没出息的事呢?
就是再苦,他也从不告诉秀红,因为他怕她为自己担心。
站了老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