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去,就好像一个人拿着一个棍子在左右挥舞着,只有走近时才能看清,这个棍子一半是剑,一半是剑鞘。剑尖是有个弧度的半圆形,剑柄上也没有护手部分,更使得整个剑顺滑如一个完美的艺术品。
只见剑在段干云的手里,时而大开大合,时而又贴着身子如同是身体的另一只手臂。长时可以达到数丈,如同那把关大刀一样,威猛无比。短时只见剑刃和剑鞘豁然分开了,如同轻灵的飞燕一般,剑法密如细雨,连绵不绝。
忽然剑鞘于剑合为一体,长长的剑鞘带着锋利的剑刃直飞到数十丈以外的一个木人桩上。
这个木人桩顿时被剑气摧的四分五裂,长剑直插到练兵场的土墙上。段干云心里想道,原来我现在的剑法竟然是如此的威力无比。
段干云看着毁坏的木人桩,心想这下遭了,把人家的木人桩给弄坏了。
正在此时,一个人拍手笑道:“好剑法!好身手!”
段干云回头看到一个人站在旗杆的后面,穿着整齐的铠甲,在清晨的微光下,铠甲闪闪的发着银光,有说不出的高贵。微黒的面上,长长的胡须,一把宽阔的配件挂在左侧,左手握着剑柄。
这样的清晨,看到这样的人,段干云不禁深深的心中叹道,这人的威猛和气度,真的不同凡响。
段干云抱拳道:“拙略的功夫,让将军见笑了!”
这位将军道:“阁下的武功若是拙略,想必天下再也没有不拙略的武功了!”
这人看着段干云,笑道:“你就是夏镖头说的那位,战败黑面关神的段干云段干公子吧!”
段干云微微低着头,笑道:“不敢!只是侥幸活下来罢了!”
这位将军道:“能认识阁下,真是我庞某人的荣幸!能到账下一徐吗?”
段干云道:“不敢!不敢!能认识将军,才是我的荣幸!”
庞将军挥手道:“请!”
段干云还礼道:“将军先请!”
段干云拿上他的绿剑,便跟着庞将军去了他的大帐。
走到门口,一个站在门口的士兵看着段干云手中的剑道:“公子!大帐内不能带剑进入!”
庞将军看着士兵历声道:“不得无礼!”
段干云看着手中的剑,心想这位将军果然是胸怀宽广,深知到江湖人的心思,不禁暗暗的更加佩服庞将军了。
进帐后,庞将军坐在东面的一张大桌子前,段干云坐在了西面的一张桌子前。
片刻后两个士兵便端着两个盘子走进了大帐,一个盘子放到了庞将军的桌子上,另一个放到了段干云的桌子上。
段干云看到盘子里正是一盘考好的羊肉,羊肉旁放着上好的一壶美酒。
段干云闻着酒香,不禁掵了掵嘴,道:“将军真是太客气了!我只是一个镖夫而已,实在受不起将军如此的款待!”
庞将军端起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道:“先干为敬!美酒佳肴待英雄!阁下再若客气,就太见外了!”
段干云端起一杯酒,也是一饮而尽,笑道:“好酒!”
酒过数杯,段干云只感到有点醉意袭来,不禁也放开手脚大吃大喝了起来。
片刻后,庞将军一拍手,几个舞女便拿着剑来到了大账的中央,一边舞剑,时而有女子过来拿起酒杯给段干云喂酒。
段干云从来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姑娘,更没有喝过如此美丽的姑娘给他喂的酒,不禁脸颊绯红,痴痴的笑了起来。
段干云直盯着最美丽的那个姑娘呆呆的看了几眼,心下思绪万千,心想原来世间还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