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位的纷争,她一直被帮主保护得很好,所以我想,来者不是奔着小姐来的,其目的,是四爷。”
柳见树点头承认小亚父说得没错,然后自问道:“老姜怎么没能保护好小姐?”
小亚父端起茶杯笑了:“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柳见树看向山猪,问道:“山猪,你从小就闯荡江湖,算是见多识广,吐虫子是什么情况?”
山猪想了想,说道:“之前师父带我游历江湖,曾在云滇文山见过巫婆用蛊治人,这种东西,不仅仅在云滇,黔南和湘西等地也有人都会用,但是,师父曾经告诉过我,说巫人练蛊,练出来的蛊只会是蛇、蝎、蜘蛛、蟾蜍、蜈蚣这五样之一。昨晚老庸医跟我说,他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但是话说回来,老庸医走南闯北,见过很多的稀奇事,先前他以为是寄生虫寄生在小姐舌苔里面,结果又没在小姐的舌苔上发现穿孔,口鼻腔里也没有寄生迹象,后来给小姐的胃做彩超和胃镜,都没发现肚子里有虫,可是刚一检查完,小姐又吐出虫子了。老庸医直摇头,说他没见过这种病。”
柳见树越听越心痛,考虑要不要把这事儿告诉给帮主,想着就起身,想去老庸医那看看小姐,与此同时,就听一旁沉默了许久的小亚父开口:“是降头。”
对小亚父说的话,柳见树从不会问为什么,更不会质疑,同时,就听山猪附和道:“我正想说可能是降头,我之前听师父说起过南洋降头师的害人手法,被下虫降的人,其症状和小姐得的这种病很像。”
柳见树自然知道那所谓的降头有多血腥多厉害,一下子心里就浮躁起来:“小亚父,今天之内必须查出那下降的人身在何处,挖地三尺也必须给我找出来!先让他解了小姐的降,再把他抓起来拷打,必须问出是谁指使他害马四那龟儿子的。山猪,小亚父找出人以后,你去抓人。”
山猪愣了愣,多嘴问道:“二哥,那武侯邑那边。。。”
柳见树怒视山猪:“帮里要出大事了!你还想着和外人滋事?”
山猪低头,小亚父点头,心想这段时间战仗过多,手下兄弟时刻处于神经紧绷,能借着这次机会让手下弟兄们养精蓄锐,其实也好。
两人接过命令以后退出林园茶铺,然后分道扬镳。
攘外前先安内,这是地兴帮的规矩!也是每个江湖人应有的常识。
他柳见树历来自诩北玄堂是地兴帮扛义字大气的堂口,他身为堂主,帮难在前,岂能坐视?柳见树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电话,没有和其他四个堂主打电话,因为在他看来,他们四个人包括马四都有脱不开的干系,电话打给自己的关系,开始顺藤摸瓜,从小姐昨天的饮食一路查到晚上夜店里的疯玩。
晚上,青羊邑郊区一所砖混楼里,一枚瓦数较低的黄色灯泡支撑起卧室里微弱的光亮,卧房没有经过装修,显得很简陋,靠窗有一张钢丝床,床下被锅碗瓢盆铺满,有一根钢丝横在卧室中央,上面挂着床单和洗漱用的帕子,房间墙壁上贴着美女明星的海报,海报下,有一皮肤为黄铜色的白发老人,正坐在陶土泥炉边煮饭。
房子虽说简陋,但是非常干净,可谓一尘不染。
老人一身精瘦,一头蓬松的白发,像个来自印缅的苦行僧,他手里拿着汤勺,在铁锅里鼓捣着,一些夹带着黑色皮毛的小肉块在汤和米之间翻滚,香味和臭味混杂的一锅肉羹竟是采用老鼠做食材,众所周知老鼠的内脏可谓臭不可闻,但这么一道肉羹摆在老人面前,就如同高档酒楼里的招牌名菜。
对他来说,所有啮齿类动物都是再珍贵不过的补品,其肉质符合口感不说,更难能可贵的,当属它们随身携带的各种病菌。
某类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