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试看，是不是觉得自己这几天能力强了许多，连我的内心都能扫描了？”囚牛却摇摇头否定了她的想法。
凌烟眨了眨眼睛，好像是这样。
“所以，表面上看，你将身体内大部分的真元都给了白素贞，但是恰恰正是因为如此，你才又重新生出了新的能量！”
蚣蝮在一旁难以理解：“师兄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囚牛走到了院子中正在燃烧的锅炉道：“你们看，这个锅炉之所以能够有燃烧的功能，正是因为里面是空的！如果这个锅炉里面是实体的，也就不能叫做锅炉了，一团铁是不能运用空气的流通来燃烧的！”
蚣蝮抓了抓脑袋：“我还是没理解！”
“空中生万有！”囚牛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师父的课程你忘了！只有先空下来，才能生长万物！”
凌烟忽然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囚牛懒得理会蚣蝮，对她道，“现在刑天大概还在等着你爆发第二次的真元，所以……他还会让‘白素贞’来找你……就算不是‘白素贞’，还有‘黄素珍’、‘蓝素贞’什么的，总之他还会设一个局，让你往下跳！”
蚣蝮面露愤恨的神色：“真该死！这个混蛋！”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凌烟此时才真正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迷惑，她不知道自己何时变成了刑天那个疯子的圈套，似乎因为如此，才让她身边的亲近的人一个一个死去，吴仲晟、崔西，都是因她而死去！
囚牛看了一眼凌烟：“在遇到假的白素贞之前，你会变身吗？”
凌烟回想了一下，摇摇头：“在来上海之前，我只觉得自己的动作要比常人快，身体也比较轻盈，至于变身的事情，真是在遇到那个白素贞之后才发生的！”
“你现在能不能再变一变？”囚牛示意了一下蚣蝮，二人在院子里各自退开了几步。
凌烟站起身来，依照以前的方法，双手将真元凝聚，准备变身。
但是她觉得内体中的一股气流似乎被某种东西给束缚住了，似乎使不上劲，也没有办法变身。
她惊讶地看着囚牛与蚣蝮：“我怎么做不到了？”
囚牛证实了他的想法：“看来你并不是大家所认为的山精野怪，也不是如我们龙子一般的仙类，你的身体还隐藏着某种蹊跷之处！”
“什么蹊跷？”凌烟不解。
囚牛上前一步：“伸出你的手！”
待凌烟将手腕向他伸了出去，囚牛便如同看病的大夫一般，搭在了她的手腕之上。
一股私隐似现的气脉在她体内四处窜动，就像是一条烦躁不安的小蛇想要在某个出口冲出来一般，扰乱了整个正常气脉的同行。
囚牛皱了皱眉头：“你现在感觉如何？”
“觉得浑身烦躁不安，静不下心来！”凌烟实话实说。
囚牛的神色严峻不已，朝内院叫唤了一声：“小云！把我的箱子拿出来！”
只听见内院传来一声应答声，那是严小云的声音，很快她便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本章完)